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紀承洲桑淺!
桑淺,“……”
“笨死了……”紀桑榆還想說什麼,突然意識到紀承洲在,立刻將剩下的話咽了回去,走過去拉住晚晚的小手,“你不是要學拚裝嗎,走,我教你。”
“真的嗎?哥哥你真好。”晚晚求紀桑榆好久了,他說她太笨,不肯教,這會兒主動教她,她高興壞了,立刻跟著紀桑榆走。
走了幾步才想起來桑淺和紀承洲的事,回頭看向陳秋容,“奶奶,你要看住他們,讓他們不可以再打架哦。”
見陳秋容點頭答應,她才放心的跟著紀桑榆走了,唉,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跟小孩子似的,真讓人操心。
陳秋容看著兩人臉上的傷,想起電話裡沈清筠說紀智淵手腕韌帶受傷了,心裡刀割般疼。
一邊是兒子,一邊是孫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明明是血脈相融的父子,怎麼就非得這樣?
她按了按發脹的眼角,平複了一下情緒才看向紀承洲,“你不願離婚?”
紀承洲將冰袋丟給沈銘,淡淡應了一聲,“嗯。”
陳秋容轉頭看向桑淺,正欲說什麼,看見她脖子上的痕跡,微微怔住,下一秒反應過來,心中的憂愁瞬間被這個發現驅散。
她笑著點頭,“不離好,不離好。”然後吩咐小築和沈銘,“你們照顧好他們。”之後又看向桑淺,“我要回去了,淺淺,你送送我。”
桑淺點頭,起身將手裡的冰袋給紀承洲,“再敷一會兒,還腫著呢。”
陳秋容見桑淺這麼關心孫子,心裡更加高興。
兩人來到屋外,陳秋容拉著桑淺的手問“你昨晚和承洲同房了?”
桑淺猜到陳秋容有話和她說,但沒想到是這樣的話,見她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脖子看,瞬間明白了過來,有些不自在的拉了拉衣襟,羞澀點頭,“嗯。”
得到確定,陳秋容立刻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菩薩保佑,我孫子總算開葷了,紀宋兩家的血脈傳承有望了。”
紀、宋?
不應該是紀、桑嗎?
桑淺突然想起了宋念霜,瞬間明白了過來,紀承洲的母親和宋念霜是姐妹,所以他母親也姓宋,他是紀、宋兩家血脈的傳承,他的後代自然也是。
看來陳秋容對紀承洲的母親應該是極滿意的。
“臭小子,真是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陳秋容嘴裡這樣說,眼裡卻都是笑,哪有半分責備的意味,“淺淺,你多擔待,承洲他快三十了才碰女人,難免孟浪了些,回頭我說說他,讓他下次克製點。”
桑淺,“……”
這種話拿到台麵上說真的好嗎?
她很尷尬的好不好?
而且,依陳秋容這幅急著想要紀宋傳承的樣子,她會勸紀承洲克製點?
隻怕巴不得他趕緊造個後代出來吧。
再說了,誰要和他有下次?
“累壞了吧,回去好好休息,我會給小築打電話讓她燉雞湯給你好好補補,補一補元氣就回來了。”
桑淺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笑著點頭。
“你安心待在承洲身邊,誰也不敢將你趕走。”
早說這話,她至於對紀承洲獻身嗎?
不過,她也知道,她不獻身,陳秋容不會有這個態度。
在陳秋容心裡,她不如紀家聲譽,但紀家聲譽又不如紀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