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淺愣了一下,隱約明白了什麼,又坐了下來,還狗腿的將椅子往紀承洲那邊挪了挪。
紀承洲瞥了桑淺一眼,薄唇似有若無勾了一下,倒是識相。
桑淺能感覺到男人周身的氣壓緩和不少,忍不住在心裡嘀咕,這男人不僅心眼小,占有欲還強。
黎靳言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眼底的笑意深了幾分,“嫂子,想了解什麼?”
“什麼都可以,隻要是關於淩京杭的就行。”頓了一下,桑淺又補充,“聽說淩京杭和他妻子感情很好,你若是能給我講講他們之間的故事就更好了。”
“淩京杭和他妻子是大學同學,兩人都是學表演的,大學時就在一起了,進入娛樂圈後,淩京杭發展比他妻子好,他妻子就退圈做了他的經紀人,在淩京杭獲得最佳男主角之後,兩人結婚了。”
桑淺眨了眨眼,“沒了?”
“你不是想聽他們之間的故事?這個結局還不好?”
桑淺,“……”他當這是講童話故事呢?
這時服務員陸續開始上菜,桑淺沒再說什麼,直到所有的菜都上齊,服務員退了出去,包廂門關上,她才繼續打聽。
“我聽說他妻子癱瘓了,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意外摔傷。”
和文瀾說的一樣。
桑淺低頭吃飯,想了想,又說“在碧落的時候我發現淩京杭和他女兒的關係好像不太好。”
黎靳言夾菜的動作微頓,腦中閃過昨晚發生的事。
昨天他在a市正好有筆生意要談,就沒和紀承洲他們一起回桐城。
應酬完回酒店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卻見淩若南站在他房門口等他,說是來給他道歉的。
“我想知道你那麼做的理由是什麼?”他這麼問她。
她抬起指間燃燒到一半的香煙,吸了一口,抬頭,將煙霧緩緩噴在他臉上,“看上你了不行?”
或許她認為她掩飾的很好。
但在娛樂圈摸爬打滾的他,見慣了女人的那些伎倆和手段,她眼底一閃而過的慌張,垂在身側微微蜷縮的手指,僵硬又太自然的演技,根本無法逃過他的眼睛。
明明是個單純清澈的姑娘,卻偏要用抽煙、勾搭男人表現出一副輕浮紈絝的假象。
他有點好奇,她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行。”他點頭,朝她走近兩步。
她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不是看上我了,你躲什麼?”
“誰躲了,我隻是沒站穩。”她又往前站了一步,還抽了一口煙,又朝他吐煙霧,之後隔著青白煙霧一臉挑釁的看著他。
他拉過她的手,抽了一口她的煙,扣住她後腦勺,吻住她的唇,在她驚愕瞪圓的眼神下,撬開她的牙關,將嘴裡的煙度了過去。
而後放開她,看著她彎腰咳嗽,淺笑開口,“這才叫撩撥,會了嗎?”
她抬起頭,紅著眼睛咬唇瞪他,委屈又倔強的模樣。
“怎麼?玩不起,要哭?”
她彆開頭,沉默一瞬,再看向他,眼中隻剩倔強,“誰玩不起了?”之後像在溫泉池一樣,湊過來吻他。
他怔了一下,拉開她。
有點意外,竟沒嚇住她。
看來還不夠。
“確定要玩?”
“玩。”
他打開房門,下巴微抬,朝屋裡指了一下,“想玩就進去。”
她咬唇看他。
“怎麼?不敢?”
激了一下,她立刻抬腳朝屋裡走。
“進去就是默認,成年人之間的遊戲,可不允許半路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