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銘拿了藥膏進來見兩人緊貼著睡在床上,微微怔住。
紀承洲聽見動靜,微微起身,“藥拿了?”
“拿了。”沈銘走過去才發現紀承洲的另一隻手被桑淺抱在懷裡,忙將手裡的藥放在床頭櫃上,就轉身出去了。
紀承洲等了好一會兒,察覺桑淺睡沉了,才將手慢慢抽出來,起身,拿了藥膏棉簽,給她嘴唇塗藥。
她的唇像果凍一樣,飽滿極具彈性,棉簽在上麵塗抹的時候,一顫一顫的,q彈q彈的,有種勾人品嘗的魅惑力。
塗完藥,紀承洲盯著她的唇看了許久,直看的有些口乾舌燥,他才起身去衛浴間洗漱。
翌日,桑淺迷迷瞪瞪睜開眼睛,想伸個懶腰,發現手被什麼東西壓住了,垂眸,看見一隻遒勁有力的大手抱在她腰間。
她慌忙轉頭,入目的是紀承洲深邃立體的臉,英眉,挺鼻,薄唇,氤氳在晨曦中,俊美得有些過分。
心跳不受控製開始加速。
她又將頭轉了回去,平複了一會兒心跳,輕輕握住他的手,慢慢從她腰上移開,緩緩起身。
起到一半,人又被紀承洲扣了回去,緊接著是男人低沉微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再睡會兒。”
染了他的氣息,溫溫熱熱的,拂灑在她耳蝸處,酥酥麻麻的,還有點癢。
桑淺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脖子,“我要去上班。”
“嗯。”男人低低應了一聲,抱著她腰肢的手卻沒鬆開。
桑淺在他懷裡動了動,“你鬆開我,我要起床了。”
紀承洲緩緩睜開眼睛,視線裡是女人白如玉色的脖頸,黑色發絲淩亂鋪灑在上麵,黑與白的強烈視覺衝擊,讓他心口微微蕩了一下。
他湊過去,在上麵輕輕咬了一口。
桑淺打了一個激靈,身子在他懷裡輕顫了一下。
紀承洲唇側撩出縷縷笑意,“腰敏感,脖子也敏感?”
桑淺抬手去摸剛被他咬的地方,有點濕濕的,是他的口水,手指僵了一下,收回去,低聲說“你屬狗的嗎,怎麼喜歡咬人呢。”
“狗男人,不是有這麼個詞嗎?”男人嗓音慵懶,染了一絲揶揄的意味。
桑淺,“……”
“彆動。”
她要上班,才不聽他的。
桑淺又扭了扭身子,下一秒察覺有一個硬硬的東西抵著她的臀,意識到是什麼,她身子猛然僵住,“你……你怎麼……”
“早晨的男人不能碰不知道?”
男人溫熱的呼吸拂灑在她耳畔,桑淺覺得那一片肌膚仿佛要著火,“我沒碰,是你抱著我不鬆手。”
“好了?”
“什麼?”
紀承洲湊過去,舔了一下桑淺瑩白的耳垂,“裝傻?”
桑淺覺得像有一陣電流從她耳垂上經過,電的她半邊身子都麻了,“我上班要遲到了。”
“還早。”
桑淺咽了一下乾澀發緊的喉管,“你還生著病。”
“不礙事。”
“你背上的傷……”
“你不願意?”
桑淺手指蜷縮了一下,“沒有。”
紀承洲抱著桑淺,大拇指在她小臂上輕輕摩挲,沒再說什麼,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桑淺直覺他在等她主動。
因為她喜歡他,所以她應該是主動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