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紀承洲桑淺!
丁劍本來不想惹事,但聽見桑淺床上功夫了得,又睡過不少男人,瞬間有些心動,既然不是什麼良家婦女,玩玩也未嘗不可,朝手下使了個眼神。
手下立刻明白,丟了煙,笑著搓了搓手,“丁哥,你玩完了,能不能讓我們也嘗嘗,我們也想見識一下床上功夫了得的女人是什麼樣。”
丁劍笑著踢了一腳手下,“德性。”
手下知道丁劍這是同意了,立刻笑嗬嗬朝桑淺走去。
桑淺自然也聽見了蔣怡然和那幾個男人的對話,在男人走到她麵前時猛然睜開眼睛,眸光清冷,“你碰我一下試試。”
“喲,還是個小辣椒。”男人更加來了興致,伸手去摸桑淺的臉。
桑淺奮力將手從繩子裡掙脫出來,抓住男人手腕,起身,一個用力,隻聽見哢嚓一聲響,男人腕骨斷裂。
然後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站到男人身後,另一隻手緊緊掐著男人的喉嚨。
門口的丁劍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舉起槍對著桑淺,“放了他。”
桑淺往男人身後躲了躲,掐著男人脖子的手力道重了幾分,“你放我走,我就放了他。”
“威脅我?”丁劍眉頭皺了起來,扣動扳機,將槍口繼續對著桑淺,“那就看看是你的手快,還是老子的子彈快?”
氣氛緊繃之際,外麵突然傳來敲門聲。
丁劍轉頭,神情緊繃看向身旁另一個手下。
男人一臉警惕,“我去看看?”
丁劍蹙眉沒說話,這時敲門聲再次響起,他轉頭朝大堂的方向看去,過了幾秒,朝手下示意,“去看看。”
男人拿起放在一旁的鐵棍朝大堂走去。
走道有個拐角,房門口這裡無法看見大堂那邊的情況。
好一會兒丁劍沒聽見動靜,朝大堂那邊喊了一聲,“大力。”
那邊沒有任何回應。
他又喊了幾聲,仍舊沒有回應。
丁劍直覺出事了,看了一眼桑淺,又看了一眼大堂的方向,權衡之後,轉身朝大堂那邊走。
桑淺知道機不可失,立刻將身前的男人用繩子綁好,之後推到一旁,抬腳朝外走。
蔣怡然慌忙從地上起來,抓住桑淺的手臂,“求求你,帶我一起走。”
桑淺轉頭冷冷看向蔣怡然,“放手。”
蔣怡然被桑淺冷如冰錐的眼神看得後背一寒,但強烈的求生欲望讓她不敢鬆手。
她搖頭,哭著哀求,“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被賣掉,更不想落在他們手裡,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會針對你了。”
桑淺神情清冷,並沒有因為蔣怡然的眼淚,有半絲動容。
將她騙到這裡的是蔣怡然,剛才還慫恿那幾個男人淩辱她的也是蔣怡然。
不管蔣怡然之後有什麼結局,都是她咎由自取。
更何況她一個人還不一定能逃得出去,怎麼可能還帶上蔣怡然這個拖油瓶。
桑淺去掰蔣怡然的手。
蔣怡然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抓著桑淺的手臂,麵目猙獰地說“你彆想丟下我,你不帶我走,你也彆想走,即便死,我也要拉著你墊背。”
桑淺擰眉,抬手毫不猶豫用力朝蔣怡然脖頸砍去。
“你……”蔣怡然眼前一黑,人暈了過去。
桑淺抬腳快步朝外走,走到走道拐角的時候,迎麵看見了紀承洲。
他麵色陰鷙,絕色出塵的俊臉上,神情一片清冷,眸光淩冽,眼中蘊著讓人不寒而栗的肅殺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