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紀承洲桑淺!
孫琦點頭,提醒,“裡仁巷。”
桑淺瞬間想起來了,那晚開車送她去醫院的就是他,“那晚謝謝你。”
“不客氣,現在走嗎?”
“你忙你的吧,不用接送我。”
“那可不行,老大說了,以後你的安危就交給我了。”孫琦一著急,稱呼就忘了改。
桑淺聞言微怔,紀承洲是擔心她又出意外,所以安排人接送她?
他在關心她。
從昨晚開始匿在心裡的那口氣,突然消失不見了。
應該說在小築告訴她,紀承洲昨晚等了她兩個多小時的時候,那口氣就消了大半了。
桑淺上車,“你也是紀承洲的戰友?”
他剛喊紀承洲老大,沈銘有時候也會喊老大。
“啊?我……”孫琦支吾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不敢亂說話,怕壞了老大的事。
桑淺笑笑,“我知道他當過兵,也知道沈銘和他是戰友。”
孫琦瞬間鬆了一口氣,“對,我們是戰友。”
兩人又聊了會兒。
桑淺得知他叫孫琦,已婚,有一個半歲的孩子,兩人互留了聯係方式。
孫琦說他就在影視城外,讓她有事隨時可以給他打電話。
所以這不止是司機,還是保鏢?
今天演員們狀態都不錯,收工比較早,六點就下班了。
桑淺回到明月山莊,剛下車,就聽見彆墅傳來女兒撕心裂肺般的哭聲,她拔腿就衝進了彆墅,鞋子都沒顧得上換,“晚晚,怎麼了?”
正趴在沙發上哭的晚晚聽見媽咪的聲音,立刻哭著朝她跑了過去。
桑淺蹲下,張開手抱住女兒,“怎麼了?怎麼哭成這樣?”
晚晚緊緊抱著桑淺,小身板哭得一顫一顫的,眼淚成串的往下掉,落入桑淺脖子裡。
桑淺心疼壞了,輕輕拍著女兒的後背,“晚晚乖,不哭。”
這時小築走了過來,一臉愧疚地說“大少奶奶,對不起,是我沒照顧好晚晚小姐。”
桑淺蹲在地上仰頭看小築,正要問她到底怎麼回事,卻看見小築半邊臉又紅又腫,“你的臉怎麼了?”
小築忙用手捂住臉,“我沒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不是……不是……”晚晚放開桑淺,想說什麼,但是剛才哭得太厲害,一時止不住,打著哭嗝,鼻尖發紅,臉蛋也紅通通的,小身板一抽一抽的,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笨死了,就會哭。”一旁的紀桑榆語氣嫌棄,卻將口袋裡的小手帕遞給晚晚,“鼻子都冒泡了,快將鼻涕擦一下,臟死了。”
晚晚接過手帕,一邊胡亂擦,將眼淚鼻涕擦得滿臉都是,一邊哭得更厲害了,“哥哥……哥哥……”
桑淺看向小築,“你帶她去洗一下。”
小築牽著晚晚去了洗手間。
桑淺走到紀桑榆麵前,蹲下,與他視線齊平,“還是我們桑榆冷靜,不愧是男子漢,你告訴阿姨,到底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