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紀承洲桑淺!
“媽,人證物證俱全,律師說勝算非常小。”蘇妙彤說著眼淚滾落下來。
於翠書臉色煞白,人一下子耷拉了下來,怔怔坐了會兒,抬手擦掉眼淚,“其實我知道這場官司肯定會輸,紀承洲出手了,你哪是他的對手,律師說我會判多久?”
“他會儘量爭取給你減輕刑罰。”
“最壞的結果多久?”
“兩年。”
於翠書一想到要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待兩年,感覺自己會瘋,“你找遠航幫忙,我是他嶽母,他真的忍心袖手旁觀嗎?”
提到這個蘇妙彤更傷心了,“他不止袖手旁觀,還說我們娘倆鬨得家宅不寧,搞得他們兄弟不睦,又提出要和我離婚。
他和大哥本來就明爭暗鬥,什麼時候和睦過,他分明是心被外麵那個狐狸精勾走了,故意趁機想和我離婚,離婚協議他都簽了,我已經一忍再忍了,他竟然如此絕情。”
最後一絲希望破滅,於翠書一下攤在了椅子上,兩年,兩年,不要,她不要在這個鬼地方待兩年。
還有辦法的,一定還有辦法的。
突然她看見蘇妙彤的肚子,猛然從椅子上坐了起來,“離婚協議你彆簽,離婚不是有個冷靜期嗎,隻要你懷孕了,這婚就離不成。”
蘇妙彤想到那晚的事,心虛又忐忑,“可是,一次,真的能成嗎?”
“我們也隻能賭一把了,隻要你懷上紀家的孩子,你在紀家就會有話語權,到時候你就說擔心我,吃不好睡不好,紀家自然會想辦法將我撈出去。”
蘇妙彤下意識撫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這一刻,她心中所有的忐忑和愧疚,都轉變成了怨念和嫉恨。
既然紀遠航對她這麼無情,就怪不得她這般算計他了。
她都是被他逼的。
蘇妙彤剛從警察局出來就接到了一個電話,“築建國還清賭債了。”
她立刻問“他女兒廢了嗎?”
“昨晚在我的安排下,陳總看上了他女兒,陳總最喜歡玩玉女,還喜歡玩虐待那一套,肯定能讓他女兒破碎不堪,可是紀家大少奶奶半路殺了出來,將人救走了,而且我從築建國口中套出給他還賭債的也是紀家大少奶奶。”
又是桑淺!
蘇妙彤用力攥緊手機,眼中迸射出狠毒寒芒,“對付賭徒你不是最有辦法嗎?他還了,你還可以再借,一定要將她女兒拉下水,隻要你能毀了他女兒,我定然重金酬謝。”
“有買賣我自然樂意做,不過酬金……”
“我立刻打十萬到你卡上,事成之後再給你十萬。”
“十萬是不是太少了點?”
“你借錢還能利滾利,他女兒出去賣,賺的錢也進了你的腰包,做人不能太貪心吧?”
“我就隨口說說,你且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蘇妙彤掛了電話,她現在沒了博薇服飾的進項,紀遠航又和她鬨離婚,沒再給她經濟上的支持,她現在也是捉襟見肘。
她蘇妙彤何曾這麼慘過。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桑淺。
是她幫王雁玉,讓她失去了博薇服飾,也是她,將她趕出明月山莊,還是她,讓於翠書入獄。
她不是在意那個低賤的下人麼,那她就毀了她,暫時動不了桑淺,戳戳她的肺管子,總是可以的。
等她懷上孩子,在紀家站穩腳跟,她定讓桑淺生不如死!
病房。
桑淺正坐在床邊喂陳秋容吃飯,紀承洲推門進來。
“承洲,今天下班這麼早啊?”陳秋容問。
“嗯。”紀承洲走進病房,“今天感覺怎麼樣?”
“挺好的,難得下班這麼早,你陪淺淺出去吃吧,淺淺這幾天天天在病房應付著吃,看著都瘦了。”
蘇梅走過來拿走桑淺手裡的碗,“我來吧,你和大少爺出去打打牙祭。”
桑淺想著早上陳秋容說她昨晚喊著要紀承洲親她,不太想和他單獨相處,“梅姨做的飯好吃,我就在這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