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紀承洲桑淺!
桑淺看著男人眼底突然浮現的笑,心裡莫名有些慌,“什麼意思?”
“手、胸……”紀承洲說話的時候捏了一下桑淺柔弱無骨的手,又摸了一下她彈性極好的胸,之後骨節分明的手指壓在她唇上,“還有這裡,都可以。”
桑淺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眼闊猛然縮了一下,徹底慌了,“我……我困了,要回去睡覺了。”
“半途而廢可不行,選一樣吧。”
桑淺算是明白了什麼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我不會,你讓我回去睡覺吧。”
“我可以教你。”
桑淺想到那些羞恥的畫麵,頭搖得撥浪鼓似的,“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晚了,你挑起的火,你得負責滅。”
這晚,紀承洲讓桑淺了解到了夫妻間情事的新世界。
翌日清晨,餐桌上,紀承洲將剝好的雞蛋放到桑淺麵前的盤子裡,“怎麼不用筷子?”
桑淺正用勺子在吃煎餃,聽見紀承洲的問話,抬眸,狠狠瞪了他一眼。
明知故問。
昨晚那樣折騰她,她的手腕到現在還是酸的,捏筷子都有些吃力。
紀承洲深邃眼底有笑意緩緩鋪陳,“要不要我喂你?”
“我謝謝你,不用!”
紀承洲眼底的笑又深了幾分。
桑淺看著格外刺眼,低頭一邊吃早餐一邊在心裡罵他不要臉。
紀承洲先吃好去了公司。
桑淺準備去上班時,看見柳姨搬著一個箱子從樓上下來,腦袋轟的一下炸了。
這不是裝避孕套的那個箱子嗎?
她昨晚被紀承洲欺負完太累,直接回房睡了,將這個箱子給遺忘了。
紀承洲竟然也沒收拾,真的將它留給柳姨了。
啊啊啊啊啊啊!
這是什麼社死現場?
桑淺快步朝門口走,實在沒臉見人,突然她聽見小築問,“柳姨你搬一箱什麼呢?”
她腳步猛然頓住,尷尬得想原地消失。
柳姨看了一眼桑淺僵硬的背影,微笑道“是大少奶奶不要的畫稿。”
小築,“你放那兒吧,一會兒我丟垃圾的時候一起帶出去。”
“沒事,我先去扔了。”柳姨朝門口走。
桑淺聽見腳步聲,快步出了彆墅。
中午,桑淺接到了李小姐的電話,她說紀遠航已經答應她,明天回桐城後起訴離婚。
看來她們為紀遠航布的這個局真的刺激到了他。
隻要紀遠航和蘇妙彤離了婚,蘇妙彤沒了紀家這座靠山,才算真正的一無所有。
晚上下班回家,桑淺進彆墅前還有些不自在,但她也知道尷尬這種事,她越覺得尷尬,就會越尷尬,隻有當什麼都沒發生,才是解決尷尬最好的辦法。
她進屋,沒看見柳姨,隻看見小築在客廳陪晚晚和桑榆玩,她不自覺偷偷鬆了一口氣。
小築見桑淺進門,立刻跑了過去,“大少奶奶今天莊園發生大事了。”
桑淺心裡咯噔一下,難道柳姨將避孕套的事告訴小築了?
“二少奶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