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紀承洲桑淺!
“你放心,這事我一定查個水落石出,若這件事真與那個逆子有關……”紀智淵眼底浸著寒光,“那就彆怪我不念父子之情。”
沈清筠滿眼依賴和信任,“我相信你會給我和遠航一個公道,但你千萬彆錯怪了承洲。”
“你呀,就是心太善,才容易被人欺負。”紀智淵喜歡沈清筠的柔弱和依賴,仿佛他是她的天,她需要他的庇護和寵愛,不像紀承洲的母親,太要強,連她生的兒子也一樣,完全不將他放在眼裡。
“有你在,誰敢欺負我?”沈清筠眉目溫情看著紀智淵。
紀智淵握了握沈清筠的手,嗓音溫柔,“這裡交給你,我回去了。”
“好。”
紀智淵來到電梯間,電梯門打開,與電梯裡的紀承洲麵麵相對。
紀承洲走出電梯,“人怎麼樣了?”
紀智淵看見紀承洲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怒聲質問“這件事是不是你讓桑淺做的?”
紀承洲深邃眼底浮現一抹譏笑,“我什麼時候做事需要一個女人動手了?”
“你若不需要她,你之前乾嘛維護她?”
“維護妻子不是作為丈夫的職責嗎?”頓了一下,紀承洲,“差點忘了,你是沒有這份責任感的。”
紀智淵氣得臉色發紅,論氣人,整個紀家,除了這個逆子,沒人比得過他。
他忍了忍,冷聲道,“你彆給我轉移話題,今晚這事我一定會查個明白,你最好沒參與,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看你這氣勢,孩子沒了?”
“你巴不得孩子沒了是不是?這樣遠航就不能得到那3的股份,你總裁之位就高枕無憂了,可惜老天爺偏不如你的意。”
這麼說孩子還在。
“有沒有那3的股份,都沒人能撼動我的地位。”
這話太過狂妄,偏偏紀智淵又無可奈何,自從紀承洲接管紀氏集團以來,他想儘辦法打壓他,卻都沒什麼成效。
主要是這個逆子深知他無論做什麼,真正觸碰公司利益的時候,絕不會不顧大局和他鬥,可這個逆子做事毫無顧忌,有時候為了和他對著乾,損失幾千萬眼睛都不眨。
他氣得肝疼找董事抵製他,他又能輕而易舉將折損的錢填補上,然後大刀闊斧地對那些抵製他的董事開刀,手段狠辣,絲毫不留情麵,慢慢的,公司董事沒人敢得罪他。
想著這些,紀智淵心裡的怒火更盛,“你掌著紀氏集團又如何,沒有子嗣,將來你還不是得乖乖放權?”
紀承洲冷笑一聲,“你想看我放權,你有那麼長的壽命嗎?”
“你……”畜生東西,竟然詛咒他活不長,紀智淵氣得肺都快炸了,揚手就要打紀承洲。
紀承洲握住紀智淵的手腕,眸光清冷,“你不是我的對手。”
瞧瞧,這說的是什麼混賬話?
“怎麼,你還敢打你老子不成?”
“如果你想在這裡過過招,我樂意奉陪。”
紀智淵氣得臉紅脖子粗,但看著人來人往的醫院,又將這股怒火竭力壓了下去,抽了抽手,竟抽不動,“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