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紀承洲桑淺!
喉結滾了滾。
他動作也頓住了。
桑淺沒察覺動靜,下意識回頭,“好了嗎?”
見紀承洲如黑曜石般深邃透亮的眼睛,正望著某處發愣。
察覺他在看什麼,桑淺臉轟的一下紅得快要炸裂,立刻將趴在床上的雙手垂下來,擱在身側,擋住那處風光。
紀承洲眼底閃過一抹不自在,但很快又恢複如常。
片刻後,“好了。”
桑淺聽見這兩個字有種如獲大赦的感覺,立刻一手撐著床,一手將裙子拉了下來,然後拉過一旁的被子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
紀承洲抿唇收拾醫藥箱。
桑淺將自己蓋好後,趴在床上,眼角餘光偷偷去看紀承洲,正好看見男人提著醫藥箱起身,視線一下落在他小腹處。
看見微微支楞起來的弧度,眼睛像被什麼紮了一下,立刻收回視線,趴在臂彎裡調整呼吸。
這個男人也太不要臉了,給她上個藥,竟然就有了反應。
不過兩人好像是很久沒做了。
呸呸呸,她都在想些什麼?
紀承洲放好醫藥箱後下樓將桑淺的飯菜端了上來,打算喂她,她堅持要自己吃,支著身子正要起來,聽見紀承洲說,“你穿成這樣確定要起來?”
桑淺身子猛然僵住,想起自己裙子底下的真空,又趴了回去。
罷了,既然他願意伺候,就讓他伺候吧。
反正她在他麵前伏低做小也做得夠多了,他偶爾伺候她一回,也沒什麼大不了。
這樣一想,桑淺心安理得多了,乖乖等著紀承洲投喂。
大概是餓猛了,一碗飯吃完,桑淺猶覺不夠,眼巴巴看著紀承洲,“能不能再添一碗?”
“不能。”
“可我還沒吃飽。”
“晚點給你吃夜宵。”
桑淺不樂意,“可我現在還餓。”
紀承洲抽了紙幫桑淺擦嘴角,“聽話,一次吃多了,胃受不住。”
男人嗓音低沉,染了哄人的溫柔。
桑淺還是第一次聽紀承洲這樣和她說話,微怔。
“怎麼了?”
“沒什麼。”桑淺搖搖頭,趴在床上,“我要休息了。”
然後她聽見男人起身,收拾碗筷的聲音,之後是遠離房間的腳步聲。
原來紀承洲溫柔的時候是這樣的。
桑淺覺得清冷矜貴的紀承洲已經夠吸引人了,沒想到溫柔體貼的紀承洲更惑人。
如果他一直以這樣溫柔的麵貌示人,應該沒人能抵擋住他的誘惑吧。
快十一點的時候,紀承洲端著一碗餛飩進來了。
桑淺沒想到他真給她端夜宵上來了,有了前兩次的投喂,他願意喂,她便張口接,沒再拒絕。
一個餛飩入口,她神色微頓,“這什麼餡的?”
“黑魚,促進傷口愈合。”
味道鮮美嫩滑,很好吃。
桑淺忍不住微微彎了彎眉眼,“小築以前做的都是三鮮和芹菜餡,沒想到她做的黑魚餡也這麼好吃,下回讓她多做點,給晚晚和桑榆嘗嘗,他們一定喜歡。”
紀承洲又挽了一個遞過去,“不是小築做的。”
桑淺張嘴接過,邊咀嚼邊說“這麼晚了,柳姨還沒睡嗎?”
“早睡了。”
“那這餛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