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都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霎時整個大堂,所有人都坐著,隻有桑淺一個人站著,這個場麵哪裡像來祭拜祖宗的,分明是來議事的。
而她應該就是他們議的對象。
紀智淵看向坐在他對麵眉頭發白的老者,“張叔,麻煩您主持會議。”
張文山微微頷首,起身站到大堂中央,矍鑠的目光看著桑淺,“我是紀氏家族的族長,你父親召集我們是想一起商討你去留的問題,你放心,紀家族規公正嚴明,不會冤枉你一絲一毫,但是,如果你真的做了有損紀家顏麵的事,我也一定嚴懲不貸。”
果然,目標是她。
紀智淵這是又在變著法子的想將她趕出紀家,上次單獨找她不成,這次竟然動員整個紀氏家族,真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啊。
不過,這位老者神情嚴肅凜然,從大家看他的眼神看得出來應該是一位威望極高的老人,倒不像是會和紀智淵沆瀣一氣的人。
桑淺朝老人微微鞠躬,“有勞張爺爺主持大局。”
張文山眼中閃過一絲意外,沒想到桑淺麵對這樣的場麵竟沒有一絲怯意,還如此懂禮貌,這似乎和傳聞有些不一樣。
不過,他辦事向來不看表象,隻看證據。
鐵麵無私是大家對他的評價,不然他也不可能穩坐紀家族長這麼多年。
他看向大家,“老規矩,大家先發言,各抒己見。”
話落立刻有人接話,“這還需要商量嗎,一直以來,外界關於她水性楊花的新聞就沒斷過,這種有辱紀家門楣的女人早該趕出紀家了。”
有人附和,“是啊,前陣子她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對紀家子嗣動手,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留不得。”
張文山點點頭,看向桑淺,“對於他們說的,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桑淺“網上那些新聞都是假的,至於我殘害紀家子嗣這件事,酒店經理已經出來擔責了,而我撞蘇妙彤也是被人推的。”
“你說是假的就是假的?你說是被人推的就是被人推的?什麼都憑你一張嘴空口白牙地說?”
桑淺看著說話那人,“那你說我水性楊花,殘害紀家子嗣,你有證據嗎?”
那人被噎了一下才說“網上那些新聞就是最好的證據。”
“大家應該都知道網上的東西不可信,如果你們想用那些捕風捉影的東西就給我扣下一頂水性楊花的帽子,我不服。”
“那你弟妹差點流產,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這總是事實吧?”
“她住院是事實,但並不是我造成的,我剛才已經說了,是有人趁著香檳塔倒塌混亂中推了我一把,我才撞倒她的。”
蘇妙彤站起來,“你撞我可以說是彆人推的,但網上那些新聞真的是假的嗎?”
桑淺“當然。”
“那這些你怎麼解釋?”蘇妙彤舉起手中的照片。
桑淺看見最外麵一張照片是她和王雁玉一起進入璟盛集團分部的照片,心裡猛然咯噔一下。
蘇妙彤分開手中的照片舉給大家看,裡麵的照片是桑淺和王雁玉去璟盛集團的所有畫麵,“博薇服飾突然搭上璟盛集團就是桑淺從中牽線,而璟盛集團之所以賣她這個麵子,是因為她和璟盛集團的宋總關係不一般。
大家應該記得有一次桑淺和一個隻有背影的男人在尊典會所走廊大尺度的新聞,那條新聞還上了熱搜,那個男人就是宋總。
不知大家還記不記得,他們上熱搜的那天,沒多久,熱搜榜就消失了,能做到這一點的,桐城幾乎沒有吧,但大家都知道宋總權勢滔天,他想做到這一點應該並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