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淺在白詩蘭轉過身來時已經認出了她,不過嘴被封著,說不了話,隻能瞪著眼睛看著她。
啪!
白詩蘭抬手就甩了桑淺一個耳光,“讓你瞪我。”
紀長卿見桑淺被打,掙紮著就要往白詩蘭身邊衝。
“喲,心疼了?”白詩蘭麵容譏誚看著宋長卿,“你知不知道她是一個有夫之婦,你不過是她發騷時消遣的玩物而已,還挺深情,傻不傻?”
紀長卿見這個女人這樣侮辱桑淺氣得眼眸發紅,額頭青筋都爆了出來,若不是身旁兩個男人死死禁錮著他,他真想上去撕了這個女人的嘴。
“將他帶下去先關起來。”白詩蘭手一揮吩咐人。
架著紀長卿的兩個男人立刻將他往地下室推。
紀長卿不放心桑淺,哪裡肯走,竭力掙紮。
男人嫌煩,沒什麼耐心,直接一個手刀將人打暈,然後拖去了地下室。
桑淺皺眉,眸光淩冽看著白詩蘭。
白詩蘭伸手捏住桑淺嘴角一小截膠帶,猛然用力一撕。
桑淺隻覺得嘴上的皮肉都快被她揭了去,但此時也無暇顧及這些,“你到底想乾什麼?”
“我想乾什麼?”白詩蘭冷嗤一聲,“你之前怎麼對我的,你都忘了嗎?”
“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白詩蘭欺近,一把抓住桑淺的頭發,滿臉憤怒地說“若不是你,阿卓能對我那麼絕情?若不是你,我能被驅逐出桐城?是你讓我多年的努力全都化為泡影,是你讓我走上了如今這條路,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桑淺疼得臉色發白,卻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痛苦的神情,“你勾引我丈夫不成還反怪我?你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白詩蘭抓著桑淺的頭發用力一扯,“賤人,還敢頂嘴。”而後看向身旁的男人,“給我打,狠狠的打。”
男人看見如此漂亮的女人有些下不去手,尤其剛才抓她的時候,她打架的樣子真的很颯。
白詩蘭見他們不動手,冷聲說“怎麼,我說的話不管用?是要我上樓去喊馬爺嗎?”
男人立刻朝桑淺肩膀打了一拳,將她打倒在地,然後對著她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不過舍不得在她臉蛋上下手。
白詩蘭被打得蜷縮成一團的桑淺,心裡暢快極了,“不打斷她的骨頭不許停。”
之前她假裝懷孕去找趙卓,被桑淺揭穿,趙卓一氣之下一腳將她腰部骨頭都踢裂了,現如今一到下雨天就隱隱作痛。
今天她也要讓桑淺嘗嘗骨頭被打斷的滋味。
白詩蘭轉身走到沙發上坐下,端起葡萄邊吃邊欣賞,本以為可以聽見桑淺痛苦嚎叫,或者卑微求饒的聲音。
可這個賤人竟然一聲不哼,沒想到一身騷氣,骨頭還挺硬。
片刻後,男人停了動作看著白詩蘭說“小腿骨斷了。”
白詩蘭看著臉色煞白,滿頭是汗的桑淺,心裡那口惡氣稍稍疏解了些,不過這還不夠。
她來到宛城後,為了更好的生活,借著身材的優勢進了模特圈,沒想到這個圈子太過渾濁,她被資本家看上,成了他們手中互相轉送的玩物。
她也要讓桑淺嘗嘗成為男人玩物的滋味。
她受過的罪,她要讓桑淺通通嘗一遍!
白詩蘭抬頭看著男人,問“她漂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