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紀承洲桑淺!
晚上紀承洲下班回家問桑淺,“明晚知秋的生日宴你去?”
“慕亦瑤告訴你的?”
“嗯,你若是不想去就不去,你腿上有傷,出門不方便。”
兩人私下聯係倒是挺多。
明知道他不會背叛她,也不可能和慕亦瑤發生什麼,可聽見他們倆有聯係,桑淺心裡就不舒服,但她不會表現出來。
在紀承洲沒喜歡上她之前,她絕不會讓他知道她喜歡他。
在愛情裡,先愛上的那個人,總是被動的,也是最容易受到傷害的。
她不想再受傷,所以這次她一定要拿到主動權。
如果紀承洲不會喜歡上她,她寧願將她的感情一輩子埋藏在心裡,也好過,表露出來後再被傷得體無完膚。
她勾唇笑看著他,“沒事,不是有你照顧我嗎?”
紀承洲眉目溫和點頭,“嗯。”
第二天下午五點,桑淺就讓小築幫她換了衣服,她挑了一條米白色長裙,外麵配一件小香風的外套,精致時尚。
腿上有傷打了石膏,穿長裙也能很好的掩蓋。
她還給自己化了一個素顏裝,從耳際往下編了一個辮子,放在左邊胸前,蓬鬆自然,優雅迷人,很有女人味。
小築在一旁都看呆了,“大少奶奶,你真好看,天仙似的。”
桑淺平時很少化妝,但今晚這樣的場合化妝是最基本的禮貌,還有一個原因,她不想輸給慕亦瑤。
六點半,紀承洲回家來接桑淺,看見她,目光頓住。
米白色長裙透著溫順乖巧,妝容婉約清麗,如出水芙蓉,清新不俗,天然豔麗。
桑淺迎著他的視線,驅動輪椅朝他靠近,她從他眼裡看見了驚豔和波瀾,卻還故意問他,“我這樣會不會太素了?”
“不會。”
桑淺朝他伸出雙手,“你抱我上車。”
“好。”紀承洲彎腰將人抱了起來,抬腳朝外走。
沈銘拿了輪椅跟上去。
桑淺抱著紀承洲的脖子,微微仰頭與男人看她的目光對視,“乾嘛一直看著我?”
“好看。”
桑淺紅唇微勾,她故意讓紀承洲抱她,遠遠的看著,再近距離的接觸,她不相信,他能無動於衷。
嗯,她耍了一點小心機。
但目的達到了,沒白耍。
紀承洲將桑淺放到車上後,傾身過去想吻她。
桑淺抵著他的胸膛,拒絕,“我塗了唇釉,會花,一會兒還得補。”
紀承洲眸色深深看著她,“那就再補。”
桑淺笑看著他,“你都不一定能好好接個吻,我不劃算。”
自從紀承洲和她一起從紀明淵家裡回來那次,兩人在車上好好接了一次吻後,半個月過去了,兩人時常也會接吻,但完完整整吻一次的時候不多。
多數時候她能感覺到紀承洲是真的想吻她,但基本沒吻幾下,他就停了下來。
房事就更不用說了,有時候他實在難受了,會拉著她的手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