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淺,“……”
“你就是我的藥。”男人話落,發起了進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久沒做的緣故,紀承洲發了狠的折騰,起初桑淺還承受得住,後來,他太過瘋狂,她隻能哭著求饒。
不過雖然他恣意酣暢,卻時刻注意著沒壓到她那條受傷的腿。
棲身雲端,迷迷茫茫之際,她隱約聽見紀承洲在她耳邊輕聲呢喃“你是我的。”
結束後,桑淺太累了,直接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是被餓醒的。
她睜開眼睛,房間裡沒看見紀承洲的身影,她身上整整齊齊穿著衣服,應該是他幫她清理過了。
房間裡沒輪椅,也沒拐杖。
她隻好拿過手機給小築打電話,讓她將拐杖給她送上來。
掛了電話後,她看見紀長卿那通電話,忍不住捏了捏額角,這讓她以後怎麼好意思麵對他?
太丟人了。
輕輕呼出一口氣,她在微信給紀長卿發了一條消息找我有事嗎?
等了好一會兒那端也沒回。
這時門口傳來動靜。
她以為小築給她送拐杖來了,抬頭,是紀承洲,他手裡什麼都沒拿,“拐杖呢?”
紀承洲頎長身軀在床邊站定,居高臨下看著桑淺,“你不腿軟?能走路?”
桑淺沒想這麼多,隻想自由行走,倒是忘了自己現在渾身酸軟,彆說還有一條腿受傷了,即便雙腿都好好的,此時隻怕也軟得走不動路。
她紅著臉睨了紀承洲一眼,自己是罪魁禍首,還好意思問。
紀承洲眼底浮現淺薄的笑意,彎腰將桑淺從床上抱了起來。
咕嚕咕嚕……
肚子不合時宜叫了起來。
桑淺尷尬臉紅,見紀承洲眼底的笑越來越深,忍不住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不許笑。”
都是被他壓榨的,他還好意思笑話她。
“好,不笑。”紀承洲語氣寵溺,斂去嘴角的笑意,抱著桑淺朝門口走。
桑淺想起他的病,問他,“你心理障礙是完全好了嗎?”
“差不多。”
“好了就是好了,沒好就是沒好,差不多是什麼意思?”
“我給心理醫生打過電話了,醫生說我是受刺激後的階段性治愈,是否痊愈,還要看之後的表現。”
桑淺不太明白,“什麼叫階段性治愈?”
“時好時壞。”
那以後和他做,豈不是像開盲盒一樣?
“你受什麼刺激了?”
紀承洲垂眸看了桑淺一眼,抿唇沒說話。
桑淺想起之前紀承洲突然能吻她,也說是受刺激了,她當時問他受什麼刺激,他也沒說。
那次接吻之前發生了什麼來著。
她努力想了想,好像是紀承洲問了她一些關於紀長卿的事。
紀長卿人怎麼樣?
是不是比他好?
她喜歡哪一類?
那天她還覺得紀承洲有點不對勁來著。
今天他在醫院也問了她一些關於紀長卿的問題。
她和紀長卿怎麼認識的?
認識多久了?
兩件事的相同點都是紀長卿。
所以刺激他的點是紀長卿?
可是紀長卿怎麼就刺激他了呢?
突然,桑淺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一種可能,睜大眼睛看著紀承洲,“你說的這個刺激該不會是……”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