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紀承洲桑淺!
“什麼事……什麼時候……知道了。”
紀承洲掛了電話,並未轉身,“紀遠航明天去湖城。”
桑淺知道他和她在說話,連看她一眼都不願意了麼?
她發現惡語相向都沒有紀承洲這樣的舉動來得傷人。
“我知道了……”頓了頓,桑淺起身下床,“你早點休息,我回房了。”
她等了片刻見他一直未轉身,抬腳出了房間。
翌日。
桑淺起床洗漱好下樓,白敬閒正提著噴壺站在一顆大盆景前灑水,和站在旁邊觀看的兩個小蘿卜頭講該怎麼養護花草。
晚晚和桑榆仰著小腦袋一臉求知欲地看著白敬閒,不知道聽不聽得懂,反正態度是很認真的。
“師父,早。”
白敬閒回頭看了桑淺一眼,匆忙應了一聲,又繼續和孩子們說話。
桑淺想著今天要去湖城,走過去,“師父,我有急事要出趟差,暫時不能陪您了,等我回來,我帶您到處玩一玩,轉一轉。”
白敬閒一臉不在意,“你們去吧,小紀都安排好了。”
桑淺微怔,你們去吧?
你們?
不應該是你嗎?
還有小紀,這個稱呼是不是太……隨意了點?
人家好歹是紀氏集團的總裁啊。
她突然想起宋時璟,白敬閒被他一包茶葉收買瞬間改口小宋,人家還是璟盛集團總裁呢,師父不還是照喊不誤。
對師父來說,能被他這樣稱呼,是被認可的意思。
紀承洲到底做了什麼,讓師父對他認可了?
昨天師父問她對紀承洲是逢場作戲,還是真心實意,那時候明明還是連名帶姓喊的,這怎麼突然就變了?
“師父,承洲安排了什麼?”
“下午安排人送我去城南參加茶會,明天他戰友要進山,正好帶我一起去,估摸有三四天呢,和軍人進山我還是頭一回。”白敬閒嘴角含笑,滿臉期待。
“哦。”桑淺愣愣的應了一聲,沒想到紀承洲全都安排好了,難怪師父突然改口喊小紀。
茶和進山,是師父的兩大愛好。
紀承洲投其所好,師父能不喜歡麼。
“這不是你讓小紀安排的嗎,你怎麼還反問起我來了?”
“他是這麼說的?”
白敬閒精明得很,瞬間明白過來,這些安排不是桑淺的意思,而是紀承洲自己安排的,還故意說是桑淺安排的。
“唉……”白敬閒裝模作樣歎息一聲,“這悉心教導的徒弟還沒有剛見麵的徒弟女婿孝順。”
桑淺怎麼不知道白敬閒在拿她打趣,“我這不是還沒來得及安排嗎?”
“人家怎麼都安排得妥妥的?”
桑淺撅了撅嘴,“師父。”
這時紀承洲從門口進來,穿著一身灰色運動裝,應該是剛從外麵晨跑回來,額頭上全是汗,運動過後,身上有種荷爾蒙爆棚的力感。
桑淺站在原地愣愣地看著他,不敢上去,也不敢打招呼,畢竟昨晚他對她那麼無情。
“站著乾什麼?給小紀遞條毛巾啊。”白敬閒看著自己的傻徒兒說。
桑淺“哦”了一聲,從沙發上拿了毛巾,走到紀承洲麵前,十分忐忑的遞給他。
他看著她,沒接。
她拿著毛巾的手緊了緊,心裡像堵了團棉花似的,酸酸脹脹的難受。
她正要將手從空中收回來的時候,他那張深邃立體的臉突然湊了過來,“你幫我擦。”
桑淺睜著清澈吃驚的眸子望著他,有些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