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卿的婚事是小嬸的心病,我們作為他的哥嫂,理應也幫著一起操持才是,你抽個空嘛,好不好?”
紀承洲薄唇隱隱勾了一下,但很快又被他壓了下去,淡聲道“再說吧。”
桑淺知道他這是答應了,也知道他心裡的醋意應該也消得差不多了,“那我等你安排時間?”
“嗯。”
桑淺突然欠身在紀承洲側臉親了一下。
紀承洲偏頭看她,眉心微蹙,眼裡卻隱有笑意,“沒臉沒皮。”
“我要你就好了,要臉皮乾什麼?”
紀承洲唇角徹底繃不住,小弧度地勾了起來。
桑淺歪頭看他,“你笑了?”
“沒有。”
“明明就有。”
“……”
下飛機的時候,沈銘拉著兩隻行李箱走在後麵,前麵紀承洲一手拉著一隻行李箱,另一隻手被桑淺雙手挽著。
上飛機前兩人還是各走各的,下飛機就如膠似漆了。
果然英雄難過美人關,曾經不近女色的老大也不例外。
三人從機場出來,立刻有一個剃著平頭身形高大的男人走了過來,“老大,這位是嫂子吧?”
紀承洲微微頷首。
“嫂子好,我叫江陽,是老大的戰友。”江陽熱情和桑淺打招呼。
桑淺微笑點頭,“你好。”
江陽和沈銘互相碰了一下拳頭,然後領著幾人一起上了停在一旁的越野車。
路上,桑淺從紀承洲,江陽,沈銘三人的談話中得知,江陽是湖城人,有關紀遠航的所有消息一直是他在打探。
他也已經給他們安排好了酒店,和紀遠航經常入住的酒店是同一家。
按照紀遠航以往的習慣,一般是下午抵達湖城,治療都是安排在晚上,給他私下治療的醫生是湖城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的副院長徐康延。
十一點了,江陽直接將幾人帶去了一家餐廳,說要給他們接風洗塵。
桑淺到了包廂才知道,紀承洲在這邊的戰友不止江陽一個,還有兩人在包廂等他們。
餐桌上,桑淺看得出來紀承洲與這些兄弟相聚心情很好,他雖然沒笑,但是從他隨意的坐姿和談吐,還有包廂裡輕鬆的氛圍,可以看得出來,他們以前感情一定很好。
不過幾人雖然高興,卻沒喝酒,說下午紀遠航會來,他們還得盯著他,擔心喝酒誤事,約好了等事情辦妥了,再一起喝酒。
吃完飯,江陽送紀承洲幾人去酒店休息。
桑淺來到酒店,進入房間開始收拾行李。
進門的時候紀承洲的手機響了,他在客廳接電話。
桑淺收拾好自己的行李,開始收拾紀承洲的,拎起他的西裝時,突然有什麼東西嘩啦一下從他的西裝裡掉了下來。
她低頭一看,是她幫紀承洲收拾行李的時候隨手抓的幾個避孕套。
正好這時門口傳來腳步聲。
她手忙腳亂開始撿地上的套,剛撿完,門口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你蹲在地上乾什麼?”
桑淺紅著臉起身,將套藏在身後,看著門口氣質矜貴的男人,“有東西掉了,撿一下。”
“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