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紀承洲桑淺!
沈清筠從紀智淵懷裡退了出來,“承洲難得來找你,肯定有事,你好好和他說話,不要發脾氣,我去給你們泡茶。”
紀智淵就是喜歡沈清筠這份懂進退,識大體。
“你記得和他說一下遠航重回公司的事。”
“嗯。”
紀智淵從房間出來,之後與紀承洲一起進了書房,他往大班椅上一坐,點了一根雪茄,看著紀承洲說“正好我也有事找你,你安排一下,讓遠航重回公司。”
紀承洲麵色淡漠,“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了?”紀智淵瞬間來了火氣,“我看你就是想獨攬大權,遠航可是你弟弟,多少人對你這個位置虎視眈眈,有他幫襯著你不是更好嗎?”
“我看虎視眈眈的是他吧。”
紀智淵用力拍了一下桌麵,“你就是心胸太過狹隘,沒有一點容人之量,如何能管理好公司?讓遠航重回公司,這件事我意已決,隻是通知你,不是征求你的意見。”
紀承洲沉靜目光直視紀智淵,“沒有我的允許,他回不去。”
嗓音平靜又狂妄。
紀智淵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怒道“你非得和我對著乾是嗎?”
紀承洲仍舊一派平靜從容,“你非要這麼理解也行。”
“你……”紀智淵隻覺得所有的氣血都往胸口鑽,胸口像被什麼東西撐得要炸開一樣。
尖銳的悶痛感,讓他忍不住用手緊緊捂著胸口,一下子有些發不出聲來。
紀承洲見他麵色發白,眸光微動,垂下眼簾沒再說話。
好一會兒,紀智淵才緩過勁來,看著紀承洲頗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逆子,逆子啊,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玩意兒?”
“你還是少說話吧,彆給自己找不痛快,氣死了,還得讓我背鍋。”
紀智淵氣得額頭青筋直跳,瞧瞧,這是為人子該說的話嗎?
這不是在咒他死嗎?
大概是物極必反。
被這個逆子氣多了,聽了這麼大逆不道的話後,紀智淵反而平靜下來了,他幾個深呼吸之後,又重新坐下來。
這個逆子來找他,必定有事相求,否則以他的尿性,無事能登他的門?
行,不是氣他麼,那一會兒無論這個逆子說什麼,他都和他反著來,除非他答應讓遠航重回公司,否則他說什麼,他都不答應。
紀智淵抽了一口雪茄才開口,“說吧,你來找我什麼事?”
“桑榆是我兒子。”
這不是廢話麼?
他能不知道紀桑榆是他的兒子?
不是都領養三年了麼?
紀承洲看得出來紀智淵沒明白他的意思,又加了一句,“親生的。”
“咳咳咳……”
一口香煙嗆在嘴裡,紀智淵咳了好幾聲才緩過來,“你說什麼?”
紀承洲麵色沉靜重複,“桑榆是我的親生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