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紀承洲桑淺!
陳明推開書房的門,“老爺,大少爺來了。”
紀智淵正在電腦上看新聞,看見那些不堪入眼的評論,滿腔怒火,沒好氣道“讓他滾進來。”
陳明側身讓紀承洲進去,然後關上房門。
紀智淵丟開鼠標,看著身形高大的兒子,“說說吧,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壓製新聞,將傷害降到最小。”
“就這樣?”
紀承洲知道紀智淵想聽什麼,“我不會離婚。”
紀智淵心裡的怒火因為他這句話哧溜一下竄了起來,手重重拍了一下桌麵,怒吼“不離婚,等著紀家名譽掃地,紀氏集團股票跌停?”
“我會處理。”
“怎麼處理?”紀智淵從椅子上站起來,繞過桌麵走到紀承洲麵前,插著腰問他,“你處理了一天了,除了新聞愈演愈烈,股票一路下滑,可有什麼彆的效果?”
紀承洲抿唇不語。
“啞巴了?”紀智淵氣得來回踱步,“真不知道你被什麼東西鬼迷了心竅,她可是遠航曾經處過的女人,你弟弟玩剩了不要的玩意兒,你撿起來,還當寶貝似的護著,全世界女人死絕了不成,你非要她?”
“對,非她不可。”紀承洲桑淺淡淡,說出來的話卻十分堅定。
紀智淵氣得氣得胸口起伏劇烈,站都站不穩,手扶著桌麵,不停喘粗氣,臉色發白,手指著紀承洲氣得說話都是抖的,“孽障……孽障啊……”
紀承洲站得筆直,臉上波瀾不驚。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家裡雞飛狗跳,公司一團亂麻,他竟還是這樣不顯山不露水,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般的樣子。
紀智淵瞬間氣不打一處來,抄起桌上的筆筒朝紀承洲砸去。
紀承洲猝不及防,雖然側身避了一下,但還是被甩出來的一支筆在臉上劃了一下,衝擊力有些大,瞬間劃開了一道口子,泛出了血絲。
他隻是微不可查輕蹙了一下眉心,很快恢複如常,看著紀智淵問“桑榆呢?”
紀智淵看著兒子臉上的血痕,神色微怔了一下,心裡那快要燃爆的怒火消減了幾分,“你還知道關心他?”
“他是我兒子,我自然關心。”
紀智淵深知紀承洲的脾性,一身反骨,他態度越強硬,他隻怕反抗越劇烈。
這個逆子既然在意桑榆,他不妨換個思路出發。
他壓了壓心裡的怒火,儘量語重心長地說“你若真關心他,就該多為他想想,你和兄弟的女人在一起,這樣的後媽,這樣的家庭環境,你讓他如何健康成長?
是,你死豬不怕開水燙,可以不在意彆人的目光和閒言碎語,你也可以不管紀家的臉麵和我的尊嚴,可桑榆是你的親生兒子,你連他也不顧及了?”
他就是因為顧及桑榆,才更不可能和桑淺離婚。
因為桑淺是桑榆的親生母親。
但這個消息不能公開,他更不會告訴紀智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