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紀承洲桑淺!
宋時璟被她打懵了,長這麼大,除了紀智淵,沒人敢打他。
桑淺也懵了一瞬,她竟然打了宋時璟?
但想到他剛才離她那麼近,仿佛要碰到她的唇了,瞬間有了底氣,冷著臉質問“你乾什麼?”
宋時璟回神,他竟然被自己的老婆給打了。
還是以登徒子的名義被打的。
他還不能哼聲。
這都什麼事兒?
舌尖頂了頂被打的那邊臉,彆說,力道還挺大,火辣辣的疼。
“見你哭了,給你擦眼淚。”
桑淺確實感覺自己眼角是濕的,聯想到自己的夢,她倒不懷疑宋時璟在騙她。
低頭見自己身上還蓋著他的外套,剛才她醒的時候,似乎他還用手托著她的臉。
桑淺立刻將身上的衣服丟給他,坐直身子,看著他語氣嚴肅道“以後請宋總注意你的言行舉止,我不需要你的關心。”
小沒良心的東西。
“穿上衣服就不認人說的就是你吧?”
桑淺自然知道宋時璟說的是新婚夜那晚的事,瞬間怒了,看著宋時璟義正言辭道“我最後再說一遍,那晚是你強迫我的,我就當被狗咬了,從今往後你再敢提那晚的事,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宋時璟眼底浮上一絲玩味的笑,“怎麼個不客氣法?”
桑淺攥緊拳頭朝宋時璟臉上揮去。
宋時璟輕而易舉擒住她的手腕。
桑淺手腕上的傷還沒好,突然被他握住,鑽心刺骨的疼,但她忍住了,用力抽回,再次朝他進攻。
她知道自己打不過他,但也要讓他知道她的態度,她絕不容他侵犯。
新婚夜那晚,她那時候還沒愛上紀承洲,心中隻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報仇,為了報仇,她可以不惜一切代價,所以在他脅迫之下,她依了他。
她從未想過,她還會對男人動心。
後來發現自己慢慢喜歡上紀承洲的時候,對於新婚夜那晚的事,她後悔莫及。
每次麵對紀承洲的時候,心中都十分愧疚。
這份愧疚堆積太久,好不容易找到了罪魁禍首,可以發泄憤怒,桑淺幾乎是使勁渾身解數地往宋時璟身上招呼。
但車內空間太小,行動受製,腿完全無法施展,隻能用手進攻。
宋時璟不攻隻守。
桑淺漸漸從自己座位上離開,糾纏打到了駕駛座上。
宋時璟被她逼退到了車門邊,眼看她的拳頭朝他眼睛上砸來,他再次握住她的手腕,這次使了勁,她怎麼也掙脫不開。
桑淺隻覺得男人的大手像鉗子似的,仿佛要捏碎她的骨頭,本來手腕上就有傷,這會兒,再也忍不住,疼得輕“嘶”出聲。
宋時璟意識到不對勁,這才發現桑淺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密集了一層薄薄的細汗,猛然間他想起了那晚在橋上看見她被血染紅的手腕。
大手驀然鬆開。
“你的手……”
砰!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桑淺狠狠打了一拳。
當桑淺再次朝他揮拳的時候,他握住了她的手臂,起身,一下將她壓回了座位上。
桑淺掙紮還想繼續打他。
宋時璟大喝了一聲“我答應你。”
桑淺停止掙紮,隻聽他繼續說,“以後再也不提那晚的事。”
宋時璟見她不再動了,鬆開她的手臂,打開車前櫃子,拿出一個小型醫藥箱,拉過桑淺的手。
桑淺就要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