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你還記得當時是誰發現我媽服藥自殺的嗎?”
“這個我記得,就是經常照顧你媽的那個保姆,送來醫院的時候,那個保姆也跟著一起來了。”
“名字。”
“平時大家都喊她方媽媽,具體叫什麼我不知道,你媽死後沒多久,沈清筠就進門了,之後山莊裡的老人都被她換了,我在山莊再沒見過那個保姆。”
宋時璟轉頭看向沈銘,“讓孫琦去山莊暗中查這個人,我要你儘快將這個人帶到我麵前。”
“是。”沈銘轉身離開辦公室去了病房。
茶樓。
包廂內,沈清筠見馬高義推著紀明淵進來,怒騰騰質問“你想過河拆橋是不是?”
紀明淵蹙眉,轉頭看向馬高義。
馬高義立刻會意,忙將門關上。
紀明淵蹙眉提醒沈清筠,“這是在外麵,你注意言行。”
“我沒法注意。”沈清筠嘴上雖然這樣說,聲音卻明顯降了下來,“你當初怎麼答應我的?公司那邊本來就因為遠航身有隱疾,對他上位頗有微詞,如今他又待在警察局五六天不出來,已經有不少人在私下議論,他不適合當這個總裁。你一再推三阻四,不願救遠航出來,是不是想趁這個機會換了遠航,自己上位?”
“你想多了。”
“好,你說我想多了,那你現在當著我的麵給警察局打電話,讓他們放了遠航。”
“你當警察局是我開的?”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與警察局一個高層人物稱兄道弟,這麼鐵的關係,放個人不是分分鐘的事?”
“誰說的?”
“我自己不會查嗎,彆說這些有的沒的,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要麼將遠航放了,要麼,我就將你做的那些事都抖出來,大家誰都彆想好過。”
紀明淵眸色微沉,“你今天情緒太激動了,等你冷靜下來,我們再談。”
馬高義正準備推紀明淵走。
沈清筠幾步走過去攔在他們麵前,“你休想打馬虎眼,我說了,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否則彆想離開。”
紀明淵看著沈清筠緩緩道“你這是在威脅我?”
沈清筠接觸到男人漆黑陰沉沉的眸子,心頭不禁微微顫了一下,但想著兒子,她又挺直了脊背,“對,我就是威脅你,如果我兒子毀了,那我就什麼都沒有了,大不了就是玉石俱焚。”
來的路上她就想好了,紀明淵肯定是覺得她隻是一個婦道人家,不夠狠,所以才敢這樣一再忽悠她。
紀明淵垂眸,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再抬眸時,眼底的冷意退去,恢複了往日的溫潤,“大嫂,何必鬨得這麼僵呢,這樣吧,你再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想辦法將遠航弄出來。”
“不行,三天太長了,一天,最多一天,明天我就必須見到遠航。”
“這件事關鍵在蘇漾,她咬死不放,我很不好做,我得先想辦法封住她的嘴,才能救出遠航,你若是還信不過我,非要魚死網破,我也沒辦法。”
沈清筠見紀明淵將話說到這份上,沉默一瞬,妥協,“行吧,那就三天,你這次可得說話算話。”
“一定。”
沈清筠好奇問“你打算怎麼封住蘇漾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