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紀承洲桑淺!
“聽進去了。”
“那你還說這種胡話?”
“我不是臨時起意。”紀承洲認真看著蘇漾,“我不想大家一直在背後說桑榆是私生子,更不想彆人罵我們的女兒是野種,今天隻是讓我之前的想法更加確定了而已。”
蘇漾自然也不會自己兒子和女兒被人非議,隻是……“如果公開,你的名聲肯定一落千丈,定然直接影響紀氏集團的形象和股票。
到時候公司動蕩,董事們定然會討伐於你,那你現在分割宋氏產業的計劃肯定也無法再繼續。
還有晚晚和桑榆,他們還那麼小,怎麼承受外界那些閒言碎語和異樣的目光?”
她清楚記得,她蘇漾的身份剛曝光的時候,大家說她和紀遠航、紀承洲的那些話有多難聽。
什麼亂倫,豪門秘辛,兄弟倆睡一個女人……
如果再加上兩個孩子是紀承洲的,她無法想象又會掀起一場怎樣的輿論風波。
“這些我考慮過,我不是說現在公開孩子們的身份,等分割宋氏產業的計劃完成,我就將公司交給長卿,屆時長卿是公司的掌權人,我的個人形象對公司就沒有什麼影響了。
孩子們的感受你就更不必擔心了,我們不是說好了,處理好一切就去加拿大嗎?去了那裡,是一個全新的環境,對他們不會有任何影響。”
“你是想在我們出國之前公開孩子們的身份?”蘇漾問。
紀承洲點頭。
蘇漾不明白,“既然我們都要離開了,乾嘛還要製造一場輿論海嘯?”
“我隻是希望我們的孩子能夠堂堂正正、名正言順,我不想他們身上一輩子貼著私生子和野種的標簽,輿論隻是一時的,但有些標簽會跟隨他們一輩子。”
蘇漾微微怔住,她以前想著隻要他們一家人心裡明白就好了,不用在意外人的眼光。
但通過今天這件事,她才明白,人活在世,豈能獨善其身?
除非你住在深山老林,與世隔絕,否則即便你不找麻煩,也總有麻煩找上你。
她輕輕抱住紀承洲,“小女子見識淺薄,還是我老公深謀遠慮。”
紀承洲回抱著蘇漾,“這麼說你同意了?”
“嗯,同意。”蘇漾想起什麼,放開紀承洲,認真看著他,“你說要和沈氏取消一切合作是嚇唬沈知秋的吧?”
“不是。”
“你說真的?”
“嗯,她不應該侮辱你和晚晚,我都舍不得說半句重話的人,怎能被她那樣當眾羞辱?”
蘇漾心裡像喝了蜜汁似的,甜滋滋的,“你有這份心意我就很滿足了,但是沈家與紀家是世交,為了這麼點事就鬨僵,不好,不看僧麵看佛麵,沈伯父的麵子你總是要給的。”
“沈伯父是通情達理的人,若是知道今天事情的原委,肯定不會說什麼。”
“即便不說什麼,那兩家定然也會生嫌隙吧,彆的不說,爸病了可是沈伯父時常過來看他,陪他說話下棋的,就衝著這份情義,你也不能如此絕情啊。”
紀承洲蹙眉,“你還有沒有良心了,我是為你撐腰,你怎麼反倒還說我絕情?”
蘇漾抬手輕輕撫著紀承洲蹙著的眉頭,“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是你今天沒聽見那些人說嗎,說我是狐狸精迷惑了你。
如果你再為了我,將和宋家幾十年的交情斬斷了,她們不知道要將我說成什麼樣?”
“她們說她們的……”
蘇漾手指壓住紀承洲的唇,阻斷他的話,“其實我知道沈知秋為什麼這樣對我,說到底還是那次禮服脫落事件讓她心生了怨氣。
那次確實是一個意外,雖然不是我的本意,但對她造成了極大的傷害,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我雖然不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但心裡對沈知秋多少還是有些愧疚,而且兩家幾十年的交情,我不想因為我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