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之人見此,紛紛退避,免得一會江家大少動手,遭了魚池之災。
齊夏被江星乾這麼一喝,心頭頓時一顫,退到一旁的路邊護欄上,沒有立刻回答,心裡頭醞釀說辭。
那兩名護衛見此,急忙跑到江星乾身前,恭敬道:“少爺,就是此人在門前搗亂,仗著有點功夫,我們一時拿他不住。”
江星乾出來的時候,將方才門前一幕看在眼中,知道對方是一名武者。
不過,在江星乾眼中,對方即便是武者,也與螻蟻無異,在一名宗師麵前,不值一提。
江星乾見對方不說話,怒意更盛,沉聲道:“遮頭藏尾的鼠輩,你在我江家麵前,到底想要做什麼?”
說罷,他一步步朝著齊夏走去,手腳已經暗自蓄力,準備給對方一點教訓。
當然,江大少所謂的教訓,非死即傷,這是他曆來的行事方式。
齊夏麵色一變,急忙撤掉頭套,露出了真麵目,強撐心神道:“江大少爺,難道你想要對我們陳家動手不成?”
齊夏見到江星乾說不慌那是假的,但到底是陳家的人,儘管心裡發慌,臉上也表現得鎮定無比。
看清齊夏麵容的江星乾麵色一滯,止住了腳步,沒有繼續上前。
齊夏跟隨陳京多年,在魔都的名聲不小,江星乾自然認出對方的身份。
他還沒有說話,後麵的梅成文一步上前,沉聲道:“齊夏,你們江家簡直欺人太甚,竟來我江家門前嘲弄,看來得給你點教訓。”
梅成文說罷,就要動手之時,一道聲音傳了過來:“你們江家未曾太小氣了,聽聞江二少在嶺南慘遭不測,我們隻是前來表達哀悼之情,你們江家何必喊打喊殺的?”
陳京在人群中走了出來,護在齊夏身前,望著前方的江星乾道:“江大少,江二少的事情我聽說,深感悲痛,特意前來哀悼,想必江大少不會計較。”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陳京強忍著,差點沒有笑出聲來。
“陳家少爺來了,這回有好戲看了。”
眾人見到陳京走出來,紛紛吃了一驚,水火不容的兩家少爺,竟然在這裡相遇了。
並且看這陣勢,這件事情由始至終,都是陳家少爺陳京可以安排的。
“江陳兩家曆來不和,在魔都是人儘皆知,如今陳家少爺來到江家門前,不知道是鬨哪般?”
有人低聲細語道。
前方,梅成文看著攔在齊夏身前的陳京,抵住了腳步,沒有繼續上前走。
陳京的身份可不一般,那是陳家的核心子弟,如果沒有那名傳言中在某個武道宗門修習武道的陳家子弟,這位就是接替陳家的繼承人。
因此,梅成文不敢輕易上前,要是真對這位動手,那是真的會引發陳江兩家大戰,那是一件得不償失的事情。
陳家儘管在商業上遭遇巨大的危機,但是雙方在實力來說,江家仍不敵陳家。
江星乾在見到陳京的一瞬,瞳孔驟然收縮,沉聲道:“陳京,你來到我江家門前耀武揚威,羞辱江家,是欺我江家無人嗎?”
說罷,江星乾目光愈發深沉,恨不得動手,讓令人恨得牙癢癢的陳京血濺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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