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少在我趕走你之前,我不想聽到什麼蛇君的妾室在跟其他人廝混的傳聞。”
“最多也就是兩年的時間。”
“等時候到了,我會放你離開。到時候要過什麼樣的日子,都是你的自由。”
“我不管太多,也無所謂。”
“聽懂就點點頭。”
這一聲聲規矩說的冷冰冰的。
完全聽不出任何感情的添加。
晏逢甚至可以確定。
蛇君那雙被蓋頭遮著看不清的獸瞳裡,寫滿的肯定是他最不喜歡看到的那種冷漠和淡薄。
那是謝承安對待其他人時候一貫的目光。
可是在對待小鳥的時候,那目光又會盛上溫柔,暖洋洋的,似乎小鳥就是它最為寶貴的寶藏。
隻要小鳥在他身邊,就會讓他感受到無上的幸福和快樂。
習慣了被那樣對待,眼下這個靈魂碎片自然是扣了個大分。
尤其是說完了這些,蛇君打算轉身走了,晏逢才忍不住的伸手過去,又一次抓住了他的衣擺。
但是這一次和上次不同。
現在其他人沒有看著,蛇君也不打算對這隻兔子再客氣什麼了。
直接捏住了晏逢的手腕。
力度重的幾乎要掐斷他的胳膊似的。
聲音變得更加低沉冰冷,他說“對了,方才少說一句。我不碰你,你也彆上趕著湊過來碰我。不隻是我的身子,包括衣服也是一樣。再有下一次,我不殺你,但是斷了你的手,還是能做到的。”
晏逢……
媽的。
行。
小本本上給你記得清清楚楚。
今過的這些話,以後鳥爺讓你一條條跪著求回來!
還斷了我的手?
鳥爺斷了你個狗東西的腿!
不隻是走路的那兩條!
第三條也給你砍了!
不是不會用嗎?那就以後再也彆用了!留著浪費帶著沉,鳥爺替你全解決了!
晏逢在心裡罵個不停。
抓著對方衣擺的那隻手倒是聽話的鬆開了。
他看出來男人沒有幫他摘了蓋頭的意思,乾脆也就保持著現在的樣子,晏逢問說“這麼看不上我,是因為你心裡有白月光嗎?”
“不關你事。”
蛇君的回答依舊。
倒是也鬆開了捏著晏逢的那隻手。
低頭去看。
小兔子又白又細的手腕上,已經因為他剛剛的那個力度,被捏出了一片紅痕。
蛇君並不在意。
但嬌生慣養的小鳥已經不打算再伺候他這臭脾氣了。
直接抬手扯掉了自己頭上的蓋頭,晏逢走到了一旁的床邊坐了下來。
看著自己手腕上麵的紅痕,小鳥是委屈的越想越氣。
真的是好久都沒有受過這種委屈了好嗎!
捏了捏自己的手腕,又抬眼去直視蛇君那雙豎著瞳孔的蛇瞳。
冷笑一聲,晏逢說“這樣也挺好,你心裡麵有白月光,我也有喜歡的人。咱們兩個都彆乾涉,你追你的白月光,我等我的愛人。我不碰你,也不鬨你,誰先碰我誰是狗,你能做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