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逢:?
晏逢:???
不是。
話題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呢?
如果不是因為他老公的話,他自己是完全一點鍛煉的心思都沒有,好嗎?
畢竟本體是神。
除了在做某些事情的時候之外,像人類之間運動的這種簡單活動,他當然是根本不會放在眼裡一下的啊?
可現在看來……
是他表現的好的有點過分了嗎?
用那種迷茫的眼神看著對方,晏逢掙紮了一會兒,然後認真說道:“其實我也可以配合你的步調,跟你一起慢慢跑的。因為我本身就不是特彆喜歡運動,所以如果讓我自己一個人的話,我反而是完全不願意動了。”
他眼巴巴的看著秦凜。
用目光訴說著自己的渴望。
就好像對他來說,能夠跟秦凜一起晨練,是什麼特彆值得他愉快的事情一樣。
甚至秦凜都在忍不住的思考,是不是自己這時候如果再說出什麼拒絕言論的話,晏逢就可以直接當著他的麵,原地哭出聲了?
他確實是很想看對方哭起來的樣子。
但不是指現在這樣的場景。
雖然現在這個時間確實是挺早,但操場上除了他們之外,還零零星星的是有幾個其他的學生的。
他不想讓彆人看到晏逢漂亮的樣子。
就算是要哭,也隻能哭給他一個人看。
被自己心中突然出現的,這種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嚇了一跳。
而反應過來的時候,秦凜的臉頰已經紅了一片。
那紅暈從耳根傳到了脖子上。
他僵硬的挪開了自己的視線。
因為尷尬和窘迫,他現在根本就不敢去和晏逢對視。隻能木然的看著前方,憋了半天,從嘴裡擠出來了乾巴巴的幾個字。
他說:“隨你便吧。”
聽起來這話確實是冷漠的不行。
但同時也可以理解為,他是允許了晏逢的跟隨。
向來表現的格外樂觀的小鳥立刻就笑的更燦爛了,乖乖的跟在秦凜身邊。
晏逢問他:“你每天早上都會在這個時間鍛煉身體嗎?”
秦凜點頭。
晏逢又說:“咱們都已經大三了,體育課都沒有了,你乾嘛還這麼努力?現在提升自己,在這方麵也拿不到什麼更多的學分了吧?”
大多數的學生都是這樣。
可以驅使他們努力進行體育鍛煉的唯一原因,不是體育的成績,就是體測的學分。
像秦凜這種在這方麵沒有任何的需求,還努力的對自己要求嚴格的人,說實話,放眼整個學校,都是少之又少。
所以晏逢的問題並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