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春和月竹立即心神領會,“小姐,那就把此人給安置到東側院,那邊的位置隱蔽一些,還有一大片竹林的遮擋,不會輕易被人給發現了去,您看如何?”
沈瑤“就按照你說的去做吧,另外,院裡上上下下的這麼多人,也全都讓他們閉緊嘴,彆把這件事傳到我爹娘那邊去。”
溪春保證道“小姐請放寬心,我們務必會將此事給辦好。”
沈瑤攏了攏身上的外衫,“嗯,那這裡就交給你們,我先回去睡了。”
月竹跟在她身後扶著她“小姐,我陪您一起。”
沈瑤懶洋洋地應了一聲,隨即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叮囑係統道“找出一些好點的療傷道具給祁雲驍用吧,看看能不能用得上。”
係統回道“雖然說我們的道具在原則上是不能對神明大人直接進行使用的,但對他有利的道具,應該還是能效果的。”
沈瑤“好,那你用吧。”
隨後,她最後看了眼躺在地上尚且昏迷的的祁雲驍一眼,轉過身離開。
翌日。
沈瑤因著心裡還惦記著祁雲驍的傷勢,便起得比平時要早一些。
係統告訴她“昨天夜裡,淩肅請來的郎中先生及時給祁雲驍進行了醫治,傷口也都已經處理好了,說是如果情況穩定的話,他這幾天就能夠醒過來。另外,我這邊也投了不少療傷的道具過去,對他應該是有幫助的,說不定還能讓他更早一些蘇醒。”
沈瑤放心了,“那就好。”
這時,溪春和月竹端著洗漱的東西走了進來。
“小姐,今兒怎麼起得這般早?昨天夜裡睡得可好?”
“是啊小姐,昨天院裡有那麼一遭事,害得您那麼晚才睡,真的不需要再多睡一會兒補補覺嗎?”
“有個事您可彆忘了,今天表少爺和表小姐他們會來府上,您先前和他們約好了要在今日一起出門,去西街那家新開的和風樓嘗嘗鮮。”
溪春和月竹一邊說著話,一邊伺候沈瑤洗漱。
“他們幾時會到?”沈瑤問。
月竹一邊用手上的絲帕子替沈瑤擦去臉上沾著的水珠子,一邊回道“約莫午時,正好是飯點。”
梳洗過後,沈瑤簡單用了些早膳,便讓溪春和月竹和她一起去東側院那邊看祁雲驍。
路上,在穿過那一片竹林的時候,耳邊傳來的都是“簌簌”的響聲,在一片寂靜中顯得有些滲人。
像這樣的地方,的確不太會有人來,很適合拿來藏人。
同一時刻,郊外的一處宅院裡。
議事書房的氣氛凝滯。
黑衣人跪成了好幾排。
在他們麵對著的正前方,一位神情端肅的中年人,正黑沉著一張臉坐在雕花精致的紅木椅上,手中握著的茶盞微微在顫抖。
“主子,恕屬下無能。”
“我們已經順著殿下行經的路線搜尋了好幾”
黑衣人們的話還未說完,端坐於最上首的那位中年人手中的茶盞已經從手裡飛了出去,摔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廢物!我再給你們最後一天的時間,如若再找不到殿下,你們自己知道後果。”
東側院門外,沈瑤一眼就看到了恭敬等候在外的淩肅和暮影。
“小姐,您來了。”淩肅側過身將門打開,“昨天夜裡我們請了郎中為那人療傷,待傷勢處理好之後,又給他喂了些藥,隻是人還沒能醒,郎中說需要再等等,約莫也就這一兩天的事,如若過了兩天人還未醒,再去尋他。”
沈瑤抬了抬眸“嗯,我進去看看。”
說著就在溪春的攙扶下跨過了門檻。
她一邊走,一邊隨意地打量著四周,“這個院子,許是太久沒有人住過了,瞧著有些荒涼,還有些亂。”
溪春應聲道“是有些亂,昨天夜裡事出突然,天色還暗,就隻讓灑掃的丫頭們快些把這裡給收拾出來,彆的沒能顧得上。”
沈瑤“嗯,今天再收拾收拾,順便添些要用的物件兒,安排個人照顧他的起居,另外,在吃食方麵也得仔細著些。”
溪春微愣,這待遇,說是招待客人也不為過,哪裡像是對待擅闖的
不過,小姐既然要這麼安排,那自然就有她這麼安排的道理。
溪春垂下頭,應了聲“是。”
沈瑤緊接著便問淩肅和暮影昨天的事查得如何了,有沒有查出那人的身份和來曆,以及他擅闖侯府的意圖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