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婉沈行疆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
烏漆抹黑的蒙古包中,熱浪翻滾。
薑晚婉飽滿的唇邊難耐的溢出一聲“……痛……放開我……”
她不是死了嗎?
怎麼還會疼?
身上好重,還很硬,水深火熱中,她快窒息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說的話,身上遊走的手忽然停下了,男人粗重的喘息聲越發濃,熱氣打在她耳邊。
一陣冷風掀開布簾吹了進來。
薑晚婉清醒幾分,睜開眼睛。
她看到麵前有個人,隻是模糊的身影,高大,健碩,頭發有些長,很亂。
這、這、這……
這怎麼如此熟悉?
男人看她醒來,牙齒咬出了血腥味,克製著自己的抱著薑晚婉,忍得全身發抖。
風越吹越大,薑晚婉越是清醒。
清醒過後,她心裡萬分複雜。
她重生了!
重生到家破人亡後的一年後,爹沒了,娘改嫁大伯了,弟弟和她天南海北,各下放一處。
她所處的位置是偏遠的內蒙,察喀爾生產隊。
身上壓著她的,是堂姐薑憐特意給她找的,察喀爾生產隊最窮的一戶人家裡麵,身世最不堪的啞巴男人。
解完藥,立馬就有人來抓奸,還會有人從她包裹裡麵搜出春藥,她一個從四九城下放來的知青,即將背負浪蕩到下藥害人的名聲。
轉折是。
啞巴男人會幫她頂罪,認下是他下藥,藏藥,做了這一切,隻為娶薑晚婉。
失了身,薑晚婉隻能被迫嫁給他,婚後她又情不自禁地和張知青搞上了。
張知青說有辦法帶她遠走高飛,過好日子,她心動了。
跑了!
剛跑出去就被張知青賣了做扭花女!
她拚死不從,咬了舌頭,劃爛了臉,人家瞧不上她,折斷她的手腳讓她乞討要錢,每日吃不完的爛飯,喝不完的泔水。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十幾年,她可算要死了。
死之前薑晚婉覺得自己這輩子……做人真是狼心狗肺,牲口都不如!
可她懺悔沒多久,堂姐薑憐找來了。
告訴她了一個事實。
其實薑晚婉本不該如此。
她不僅不該如此,還應該大富大貴!
變成今天這樣,都是薑憐聰明至極,手段了得,用了不知道什麼秘法把她倆的命格給調換了。
薑晚婉背負的是薑憐的命格。
她的善心,富貴,未婚夫,智慧,都被薑憐搶了!
薑憐不僅搶了她的一切,還替她爹把薑晚婉親娘搞到手了。
簡而言之,就是薑晚婉她娘改嫁的人就是薑晚婉的親大伯,薑憐的親爹。
薑憐光搶可是不過癮的,還替薑晚婉規劃了十幾年的乞討人生路。
但她看到薑晚婉要咽氣了,還是不甘心。
因為百密一疏,薑晚婉的人生中,竟然還有人在乎她。
沒錯,就是那個被薑晚婉拋棄的啞巴丈夫。
那男人是個厲害的人物。
不過十幾年,從一個放羊插秧的土包子,入伍兩年當團長,這幾年又成為跨國總裁,金融鏈遍布四九城,混的比薑憐的男人還牛逼幾百倍。
這樣的人,終身未娶,每次采訪都要貼圖尋找愛妻薑晚婉。
不甘心歸不甘心,終歸是她薑憐勝利了!
薑憐對薑晚婉綻開一個得意的笑容,笑著送她上路。
怎麼會……這樣……
他…竟然一直在找她?
薑晚婉聽完,一口陳年老血嘔上來,活生生氣死了!
……
許是老天爺看她過得慘,讓她重生了。
薑晚婉笑了,笑著笑著就哭了。
薑憐!
這輩子!
你甭想霸占我的好命格!
昨日種種,我怕必讓你親嘗!
薑晚婉聲音是非常軟綿的,哭起來氣弱弱的,可憐巴巴,更何況,她是真的傷心了,哭聲也透露著無儘的哀傷。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瞬間手忙腳亂要退開。
薑晚婉一把摟住他,胡亂地湊過去親他。
喉嚨,有些紮人的下巴,眉心,最後找到他的唇,把自己貼了上去。
男人愣住了!
結實飽滿的肌肉緊繃到一起,比石頭還硬。
活生生像是被雷劈了一道。
但他可是個男人,哪裡經得住如此撩拔,迅速反客為主,把薑晚婉親得氣喘籲籲。
……關鍵時刻,男人放慢了速度,卡在關口,腰間戳了戳,用行為詢問薑晚婉,真的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