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婉沈行疆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
沈行疆以為,薑晚婉會因為離彆傷心。
沈行疆以為,薑晚婉會因為母親的薄待,堂姐的惡毒而難受。
他怎麼也沒想到,他的小媳婦兒眼下覺得最難受的,是她來例假了,會錯失和他親密的機會而難受。
他媽的,怎麼這麼會勾人?
沈行疆用力摟緊薑晚婉,恨不得把她揉進骨血裡“沒事,我會儘量擠時間滿足你的。”
彆的要求暫且不提,這件事他要是做不到,那他還算男人?
他的力氣非常大,更何況花力氣抱著她,巨大的力氣箍著薑晚婉的胳膊,她有些喘不上來氣,但是被他抱在懷裡的感覺可不賴,薑晚婉靠在他胸膛上,兩隻手摟住他的腰,也使勁抱住他。
兩個人緊緊摟著對方,什麼也沒說,但都從彼此的力氣裡麵感受到了對方的感情。
抱了一會兒,薑晚婉扛不住了,沈行疆率先鬆開手,他勾著唇打了下她的小屁股“好了,你力氣真大,再抱下去我腰都要被你嘞斷了。”
薑晚婉“?”
“你聽聽自己說的是人話嗎?我才多大力氣,你那麼壯,我怎麼可能把你嘞壞了?”
明明剛才是她被嘞得差點喘不上氣好吧。
真、惡人先告狀。
氣的薑晚婉背過去不理她。
沈行疆把臉埋進她的細嫩的脖頸間“哪有,明明是你使勁抱我,說舍不得我。”
他嘴巴犯賤欺負人,手老老實實扣在她的小腹輕揉。
薑晚婉想罵他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你……”
不愧是用了十年學會漢話漢字當團長做總裁的男人,這腦子和臉皮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她發覺自己現在才看清沈行疆這個人,以前他在她的印象裡,都是從彆人口中聽來的,或者知道他做了什麼事,唯有婚後的相處中,她才慢慢了解這個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護短,專一……嘴賤又毒舌,但是又很聰明知道討好她,說白了,就是喜歡逗她,男人有的小毛病他都有。
薑晚婉不算生氣,準確說,還有點樂得其中。
他按揉小腹的力道適中,掌心的溫度暖暖的,把薑晚婉的小腹揉得熱起來,寒氣散去,隱隱有點的痛感都不見了。
薑晚婉薄薄的後背貼在他的胸膛上,被他完全包裹著,小腹熱乎乎的,沒一會兒就困倦了。
睡覺前她還在回味薑憐吃豬屎,被大隊的人嫌棄的事兒,睡覺時都忍不住翹起嘴角。
她睡著後,沈行疆幫她揉了兩個小時肚子,才睡去。
……
被薑憐捅了屁股的老母豬差點沒保住屁股,好在赤腳大夫醫術高超,貼身照顧三四天,老母豬的屁股才保住了。
從這件事情證明,薑憐不適合養豬,大隊的人不建議薑憐養豬,想了個彆的活,開春種地時,讓薑憐去挑糞送到地裡。
挑糞是個累活臟活,背上的背簍裝滿了糞,糞水順著脖子淌下去,又臭又埋汰,萬一有個傷口,糞水流進去還會感染。
那日過後,宋香霧打算叫其他知青幫忙,但是大家一聽薑憐的大名,不去踹兩腳就不錯了,誰都不肯幫忙。
宋香霧用木板子把薑憐拖回知青點,把人弄回去後,她又去大隊交了三十塊賠了老母豬的護理費用,才保住薑憐,讓她可以在知青點度過這個冬天。
薑憐回到知青點也不好過,她的臉沾了豬糞感染了,傷口化膿,又青又腫,連眼睛嘴巴都跟著腫起來,整張臉沒有能看的地方。
薑憐躺在炕上,臉上猙獰,目光陰鬱,她看著外麵飄然落下的大雪,就會情不自禁想起在豬圈發生的事情。
杜豔紅和馬春麗出去溜達了,薑憐幽幽地看向宋香霧“娘,我的臉都是被薑晚婉害的,你要替我討回公道。”
宋香霧幾不可查皺了下眉“也不能全怪她,組織上的規定,她也更改不了。”
薑憐了然,外人怎麼能比得過人家親閨女“那可不一定,你見到沈行疆了吧,沒發現他和程家人很像嗎?程時關說,沈行疆很可能就是他爹在外麵的私生子。”
宋香霧拍著薑臨的手頓了下“的確很像。”
沒想到晚婉找的男人和程家還有關係,她忽然有些後悔自己的冒失,那天不應該在沈家發脾氣的。
薑憐看出她的後悔,嗤笑道“你彆高興得太早,晚婉過的如意,咱們就倒大黴了,時關和我說,我爹被舉報,就是晚婉授意蘇九爺這樣乾的。”
“你說什麼?”
宋香霧嘴唇微顫,眼神閃躲“不可能,我是她娘,她怎麼對我下此毒手。”
薑憐“她現在的態度你還看不出來嗎?她壓根就沒把咱們當親人,我提醒你一句,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和我爹對薑北望做的事情,她說不定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