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婉沈行疆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
深更露夜,死冷寒天的,劉野菊被捆豬繩綁著帶了回來,她穿著棉褲裡子,頭發亂糟糟的,鞋子一隻是她的,另一隻特彆破舊,看不出男女。
沈二柱直接把劉野菊壓到薑晚婉那屋裡“老四媳婦兒,我把人給你帶回來了。”
看到薑晚婉,劉野菊一屁股坐地上“呸!”
“老娘可沒往你屋裡埋東西,你冤枉我,我就一頭撞死!”
她麵上咋呼的厲害,心理一點底都沒有。
咋……這麼快就猜出來是她了?
但她們沒有證據,她咬死不認,這些人能把她咋地?
薑晚婉等了這麼久,就是等她回來。
她扔了爐鉤子站起來,來到劉野菊麵前居高臨下看著她。
“劉野菊。”
薑晚婉聲音異常冰冷,像是摻了冰碴子。
劉野菊抬起頭,不等她看清薑晚婉,薑晚婉揚手用力甩了她一巴掌。
“啪!”
這巴掌甩的清脆,打腫了劉野菊半邊臉,這還沒完,薑晚婉反手又打了她一巴掌。
打的她的手背手心都腫了。
劉野菊嘴角裂開,吐出口血,她覺得薑晚婉好可怕,不止是打人,是她的眼神和語氣,有種想弄死她的感覺。
劉野菊心虛本就是個紙老虎,又被甩了兩個大逼都,嚇得像個凍傻的鵪鶉。
她頭發像枯草一樣頂在腦袋上,鼻涕眼淚混在一起流過她腫起來的臉。
她不敢看薑晚婉的眼睛,摸爬滾打的撲向沈二柱身邊,抱住沈二柱的腿“二柱你救救我,真的不是我乾的,你們沒有證據不能冤枉我,旁人不信我,你難道還不信我嗎?”
“我可是你兩個孩兒的娘,我為了你生兩個孩子,走了兩次鬼門關,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二柱,你要相信我。”
沈二柱用腳踢開她“你有什麼資格提狗孬貨孬,兩個孩子被你養成那樣,你還有臉提她們?”
“劉野菊我告訴你,我不僅不會幫你,我還會和你離婚,明個兒一早,我就帶你到大隊那裡申請辦離婚。”
結婚的時候沒有好好辦過手續,那時候不實行這個,還是後麵國家號召,做記錄的時候登記上的。
但離婚……必須辦的明明白白。
劉野菊愣了下,隨後瘋了一樣爬起來,抓著沈二柱的衣服用力拉扯“沈二柱你終於說出你的心裡話了,嫌棄我生不出兒子是吧!”
“你憑啥和我離婚,憑啥?”
劉野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沈二柱猙獰著臉,還是沒推開她,劉野菊哭夠了,從他身上滑了下去,她靠牆坐著,腳上的鞋不知道啥時候丟了一隻,裡麵的襪子露著腳趾,腳趾上的指甲好久沒有修理,蜷在腳趾肚上,結滿了黑黑的泥垢。
她坐下後肚子鼓起來三層,像個討飯的瘋婆子。
良久,她抬起頭看著薑晚婉笑了“薑晚婉,你現在滿意了嗎?害得我家破人亡,是不是特彆得意?”
你永遠都彆想知道,這件事是你的親堂姐在害你。
薑晚婉看她得意的樣子,猜出她在得意什麼。
劉野菊是個鄉村野婦,哪裡能弄來這麼多麝香,肯定是有人給她的,能下此毒手的,除了薑憐沒有彆人。
或許,劉野菊不知道那裡麵是什麼,但是她做了。
她就是該死!
薑晚婉一點都不可憐她有如今的下場,至於薑憐,不禮尚往來,著實對不起薑憐在她身上下的功夫。
薑晚婉沒有戳破劉野菊這件事,因為她要對付薑憐的事情,做的越發隱秘,成功率越高。
“二哥,我累了,你可以把你未來的前妻帶走了。”
看到薑晚婉,沈二柱就覺得自己對不起沈行疆,兄弟不在家,自己媳婦兒把麝香藏人家屋子裡,他無顏麵對薑晚婉。
他把劉野菊拖走,沈業軍把薑有肉放地上,和沈大柱沈三柱也回去休息了。
許蘭沒走,她把門插上,晚上留在這陪著薑晚婉。
旁人不知道,她看的清楚明白,晚婉其實也在怕,如果沒有有肉,麝香沒被發現,不出多久,她就會失去做母親的資格。
“晚婉,睡吧。”
薑晚婉點頭“嗯。”
許蘭把被褥鋪上,薑晚婉躺在炕上後,許蘭吹了蠟燭,黑暗中,薑晚婉抱緊自己的肩膀,死死咬住下唇。
差一點……就不能給沈行疆生孩子了。
她真的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