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婉沈行疆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
溫書芹被氣得腦袋疼,她指著門口的位置,爆出一句粗口“你給我滾,以後不要來我家裡!”
溫書芹發火,溫如意還是在意的。
畢竟溫書芹的爹是溫師長。
可她又不想這麼快道歉,咬了下唇,在原地等了會兒,沒等到溫書芹哄她,扭頭負氣走了。
溫書芹看著堂妹離開,歎了口氣。
這麼大的人還不懂事。
溫如意頂著一身油膩飯菜去找程含章。
程含章麵色蒼白,靠在紅木椅上,手邊放著一碗中藥,藥入口難捱,他看了一眼撇開眸子,不想再看。
做了幾次心理建樹,他終於拿起碗,剛把碗遞到嘴邊,門咣當一聲被打開,溫如意甩了下門,擦著眼淚風風火火闖進來,一屁股坐在他對麵。
“含章哥哥,你要替我做主,我被人欺負了。”
程含章看到她頭開始疼起來。
可能是以前從來沒和女人接觸過,到了接觸女人的年紀他身體就垮了。
這麼多年接觸最久的女人就是溫如意。
“怎麼了?”
他把藥碗放下,蹙眉揉了揉太陽穴。
溫如意未說話先流淚,趴在桌子上嗚嗷喊了一陣,抬起頭,學著薑晚婉抬頭的角度和程含章說話。
薑晚婉這個角度可美了。
眼睛圓潤無辜,生氣都不會變形。
如果她頭上臉上沒有掛著的湯漬,會稍微好一點,眼下邋遢又難看,像個跳梁小醜。
程含章皺眉,他不厚道地想。
當初那個晚上為什麼是她?
哪怕是送他回家的秦小也,也比她看起來正常。
程含章是個常年冰塊臉,城府還深,溫如意看不出他的情緒波動“我在那邊上班不開心,領導總刁難我,前幾天把我開掉了,然後我來這邊聽說薑晚婉竟然把沈行疆家裡人都弄到雞舍那邊。”
“你說她這個人,仗著自己的一點點小權利就給家裡人行方便。我想著,那麼多人都進去了,你曾經幫過沈行疆那麼多,她幫幫我,給我找個活不也挺簡單的。”
“人情往來不就是這樣,我們一來一回,感情才能長久發展。我就去找她,讓她幫我在雞舍或者新項目裡找個位置乾,誰知……我還沒有說是為了什麼來的,她竟然讓我跪下來求她!”
“我們兩個人在食堂,當時好多人吃飯,她竟然讓我跪下來。”溫如意添油加醋一番,覺得勝券在握。
“我很生氣,和她吵起來,她就把我的飯潑到我頭上,還說我給你丟臉……含章,你對沈行疆那麼好,我讓她幫個忙她都不肯,你以後能不能不要理沈行疆了?”
溫如意撒嬌求他。
程含章麵色如常,沒有說話,他從兜裡掏出一包煙,點了一根,手裡夾著煙,頭次用很專注,很認真的眼神看她,眼睛裡麵甚至罕見地出現了一絲絲情緒。
一種打量,有趣。
溫如意臉龐微紅“怎麼了,忽然看著我。”
程含章輕笑了聲“覺得你說話很有趣。”
溫如意想說哪有,就聽程含章又說道。
“薑晚婉這個人,我比你了解一些。她為人熱情,善良,但是頭腦很清楚,你確定剛剛那些話,都是她說的嗎?”
溫如意抿唇“確定,怎麼了?”
程含章什麼意思,他乾嘛要誇薑晚婉?難不成她一語成讖,程含章真的相中薑晚婉了?
程含章沒有理她,他把吸了半根的煙按到鋁製的煙灰缸裡,拿起桌上的電話撥打出一個號碼“嗯,找幾個剛剛在食堂吃飯的人,把他們叫過來,我要問點事情。把薑晚婉也找過來,好,儘快。”
溫如意的臉色瞬間慘白。
“你,你想乾什麼?”
她不敢置信站起來“我是你未來的妻子,你連我的話難道都不信嗎?”
程含章拿起桌上的藥碗一口悶下“我給你機會,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溫如意咬住嘴唇,等下那些人來肯定會照實說,薑晚婉也會趁機欺負她……可是……如果她咬死不承認呢?
這些人又能把她怎麼辦?
她想到個特彆好的點子!
溫如意委屈巴巴地說“發生的事情就是我說的事情,我和你發誓,我沒有說半句假話,如果有,就讓咱們倆的婚事辦不成。”
和程含章睡過的女人這麼久都沒有露麵,肯定是她長得奇醜無比,或者身份很差,是個泥腿子,她是不會出來的。
在程含章的世界裡,和他睡過的就是她溫如意。
結婚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溫如意勇敢地發下毒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