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婉沈行疆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
聽出她聲音裡的不愉快,沈行疆很不安,他用力抱住薑晚婉,恨不得把人勒到自己的骨血中“我不是想瞞著你,我怕自己做不好……”
薑晚婉知道他的本意不是壞的,該敲打的還是要敲打。
男人啊,萬不能放鬆。
有些事必須說清楚,不然以後真出事了,他會說,是你提前沒說的“你怕和你說是兩碼事,我像是那種會嫌棄你的女人嗎?”
薑晚婉的嘴巴還是很厲害的,知道先把鍋甩他頭上。
沈行疆高挺的鼻梁蹭著她耳朵後麵敏感的位置,好聽低沉的嗓音從她耳邊響起“會。”
“你剛來的時候,特彆嫌棄我。”
什麼叫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
這就是!
說起剛開始,她還是蠻愧疚的,滿肚子搜刮點有用的,可以安慰他的話,正搜刮著……
沈行疆握著她的手,委屈地說“我去給你修房頂,你嫌棄我身上都是土,眼神和我對視上,都會冷漠地移開。”
他知道,那時候的晚婉被薑憐替換了命格,身上的壞習慣不是她的。
但他如果不讓她內疚,今天這事兒,他肯定說不過去。
薑晚婉閉上眼睛不吭聲,身體微微僵硬,生怕沈行疆再說些什麼,好在他沒有繼續說。
薑晚婉裝睡,不知道什麼時候真的睡著了。
她呼吸平穩,沈行疆睜開眼睛,用手肘支起精壯的上半身,撈起薑晚婉的頭發放在唇邊輕吻,眼底滿是癡纏的瘋狂。
每天晚上感謝老天爺,把她送到他身邊,是他必修的功課。
早上下了場毛毛雨,地麵濕漉漉的,窗戶沒關,本子也被打濕了一點,薑晚婉起床,沈行疆已經出去訓練了。
她坐在床上呼吸著雨後的芬芳,神台都清明。
她穿鞋準備洗臉,看到桌子上的紙筆,還有擦拭過的書桌,荷花粉的淺紅從眼角染上耳朵。
“啊!”
走了一步路,扯到腿下,她疼得倒吸口涼氣。
粗略算了下,隻要時間夠,第二天沒有特殊事情,外加如果幾天沒有做過,他絕對要三個小時起,現在越來越會玩了,深淺快慢,把握得爐火純青。
薑晚婉哪哪兒都軟,哪哪兒都細,一點力氣都沒有,哪裡遭得住他這般拿捏。
她拖著疲乏的身子洗漱完,想著先去軍區吃點飯,不行,太餓了。
下過雨的天空水洗一般的藍,空氣中彌漫著園子裡麵瓜果蔬菜的香氣,她打開院子的小鐵門,猝不及防看到站在門外的兄妹倆,頂好的心情被驅散了。
程時關太久沒見過薑晚婉,猛地看到她,心裡的血液迅速流淌,心跳不自覺加快,一種無法用言語描述的滿足感,他剛要說話,注意到薑晚婉被風吹開的白色襯衫外套底下,鎖骨上印著深深淺淺的紅痕,心裡的嫉妒蔓延全身。
“晚婉,好久不見,思樂來這邊轉轉,她吵著要見你。”
程思樂粘黏糊糊的湊上來,摟住薑晚婉的胳膊,她穿著白色的裙子,到肩膀的頭發紮起來,笑的時候看著有幾分天真可愛。
“晚婉姐你還記得我嗎,我小時候經常跟在你身後玩,你可疼我了,經常給我買冰棍吃,我好想你啊。”
湊近了,程思樂也看到薑晚婉身上的痕跡。
被這對兄妹堵在門口的心情不亞於吞了兩隻蒼蠅,薑晚婉把手抽出來,將上衣扣子係上,同樣穿白色,薑晚婉透亮的皮膚格外好看,把程思樂襯托得黯然失色。
“還有這件事嗎?我忘記了。”
薑憐沒少和程思樂吐槽薑晚婉,說她脾氣大,手段辣,見到要繞路走。
在程思樂印象裡,薑晚婉就是她哥的跟屁蟲,以前也經常為了她哥哥討好她,尤其是哥哥變心那段時間,薑晚婉還想拖她給哥哥捎信兒,她看在薑雋的麵子上帶過一次。
沒想到薑晚婉竟然見麵都不給她笑臉!
簡直過分。
“我要去上班,就不多留你們了。”薑晚婉冷漠離開。
程時關看她冷如冰雪的臉,恨不得把她按在牆上,把她逼瘋,看她失去理智生氣的樣子。
“晚婉你先等下,我這次來找你不是為了我自己,我是為了思樂的事情。”
呦,這就迫不及待要切入正題了,薑晚婉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側過身看著他們“想說什麼?”
程時關“思樂對薑雋有好感,宋阿姨很看好這件事情,我想著薑雋聽你的話,也和你打聲招呼。”
程思樂看薑晚婉沒什麼意外,也有沒有高興的表情,心裡有些不安“晚婉姐,我們都是女人,你應該可以理解我,我對薑雋有好感,你能不能同意我們在一起。”
昨天薑雋為了薑晚婉和宋阿姨吵架,程思樂在屋子裡都聽到了。
宋阿姨喜歡她沒有用,要薑晚婉也喜歡她才行。
薑晚婉聽到這話笑了“薑雋喜歡誰,那是他自己的事情,他如果喜歡你我不會反對,你和我說沒有用。”
不愧是兄妹,愛情觀扭曲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