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婉沈行疆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
薑晚婉從兜裡掏出個藍色三角兜,不嫌棄臟,蹲著把壽桃裝包裡,走到門口對董善淵說“今天的事情就不用謝了,有緣再會,拜拜。”
董善淵笑著點了點頭。
不知道為什麼,莫名有種被宰的感覺。
等薑晚婉背著包從窗戶下路過。
董善淵已經確定,他真的被宰了。
“那個,錢你可以結一下,我看你穿得不錯,身上現錢應該夠吧。”老大爺問。
董善淵嘴角彎起的弧度比進門時高了不少,他從兜裡掏出錢“自然是夠的,幫我把那贗品好好包起來,千萬不要磕碰壞了。”
老大爺見過的大風大浪還是很多的,雖然不知道他們二人什麼關係,剛剛在門口碰到,他還以為不認識呢。
誰知道轉身一個就把另一個坑了,這個被坑的又知道自己被坑。
有意思。
隻有他一個大贏家。
他把玉童子包起來給董善淵,董善淵拎著東西回到招待所,走到二樓最裡麵一間房敲門。
敲了三下,門從裡麵打開,穿著真絲睡衣,嫌棄得不行的董善瑩出現在門口。
“哥,我想回家。”
董善淵走進去,把玉童子的包裝拆開,拿出來放桌上,他坐在凳子上,手指點了點桌麵。
“關門過來看看,有幾分真。”
董善瑩哦了聲,關門趿拉著拖鞋走進來,坐在桌上百無聊賴的看了眼“什麼啊,就是仿古玉啊,隨便看就知道是假的,你出去一趟怎麼搞了個這玩意回來,我不是說,想要老貨帶我一起去嗎?”
“你又不會看,瞧吧,現在就被騙了。”
董善瑩有潔癖,戳了戳放回去“多少錢收的?”
董善淵笑著回答“八百。”
董善瑩聲音原地拔高“八百?”
董善淵“八百。”
看來被宰得不輕。
“說吧,成本能有多少?”
董善瑩肉疼,八百買件衣服買雙鞋她不覺得有什麼,八百讓人坑了,疼死她了。
她用看傻逼的眼神看著她哥“頂多五十,我還是看你是我哥的麵子上給你猜的,說吧,怎麼被騙的,誰騙的?”
董善淵把碰到薑晚婉,進門十分鐘被騙光身上一大半錢的事情說了“也不算很糟糕,最起碼我知道,你比薑晚婉更勝一籌,你一眼看出此物是假的,她還聞了聞,端詳十來分鐘。”
董善瑩“那你想的還挺開。”
她翻了白眼“彆把什麼不三不四的人拿我身邊和我一起比,薑晚婉算什麼東西,滿腦子隻有程時關,除了那張臉要什麼沒什麼,我覺得她或許不是騙你,是為了巴結你,在你麵前表現自己,故意獻殷勤,把破玩意當好玩意給你,隻有你會覺得她能有什麼長進。”
“嗬,和程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結婚,你就覺得她變聰明了?拜托,薑晚婉蠢貨一個,但她長得美啊,鄉下男人見了就會心動。”
董善淵笑著搖頭“你沒見到,她不一樣,是故意騙我的。”
現在……估計拿著那個壽桃去賺錢了吧。
沒錯。
薑晚婉已經在郵局寫了一封信,交代九爺務必把這顆清代棗紅皮白玉壽桃尋個能工巧匠把壽桃尖端部分改成蝙蝠,用諧音命名為‘鴻福’倒手賣出去。
剛才,她進去用餘光便掃出玉童子是假的,這顆壽桃則是貨真價實的。
拿在鼻子前麵聞就是虛晃一槍,真真假假,夠聰明人猜一壺了。
越聰明的人想得越多,離真相越遠。
嘿嘿,誰讓你們董家給含章哥下毒,來此處肯定也沒憋什麼好屁,不宰一筆她真的很怕忍不住扇董善淵幾個大耳瓜子。
從郵局出去,薑晚婉深刻反省自己,經曆了上輩子的事情以後,她終究暴躁了。
碰到不喜歡的人和事,打人的衝動很強烈。
“忍一忍啊薑晚婉!”
兩分鐘,薑晚婉坐上回軍區的客車,眼睛看著逐漸倒退略過的矮小建築,茂盛的草原,她在心裡歎了口氣。
忍不住,那就彆忍了。
活著不容易,要學會保護自己的乳腺。
愛咋咋吧,能忍則忍,忍不了就上手。
……挺好。
回到軍區,薑晚婉把小糯糯接到手,大半天沒見,小糯糯紅著眼睛,支支吾吾訓她。
薑晚婉聽不懂他說什麼,孩子絮絮叨叨地嗚哇嗚哇講話,明顯是在指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