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婉沈行疆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
薑憐察覺到程渡的冷漠,她笑著說“說起來,晚婉太不爭氣了。”
人沒有話題可以製造話題,程渡真的很厭惡薑晚婉,要什麼沒什麼的女人,除了禍水般的皮囊,就沒有優點。
薑憐不討喜,和薑晚婉比,稍微強點。
程渡沒說話,但距離感稍微淡化一些。
薑憐繼續說“二叔在鑒寶這塊還是很厲害的,生前遊走各地,寫了一本鑒寶手劄……”
程渡睜開眼睛“現在在哪兒?薑家小子手裡?”
薑憐說薑晚婉不爭氣,那就是說這個手劄,薑北望留給他兒子了。
薑憐目光短淺了,這和爭氣不爭氣有什麼關係,薑晚婉是女人,薑北望不可能把那麼重要的手劄留給她。
薑雋是男子,做父母的,本就應該把手劄留給兒子。
薑憐把切好的蘋果遞給程渡“那倒沒有。”
“沒有?那在哪兒?”
程渡最煩女人賣關子。
薑憐謙虛地低下頭“我繼母把手劄給我了。”
程渡不敢置信“你說宋香霧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你了?”
“嗯。”
薑憐紅著臉點頭“她說,薑晚婉和薑雋都沒有鑒寶天賦,就把手劄給我了,我現在已經熬夜苦讀,把手劄的內容都背下來了。”
程渡嗤笑了聲。
什麼鑒寶天賦,分明是宋香霧為了自己的好日子,把薑北望的看家寶拱手送人。
如果他是薑北望,早就從棺材板裡跳出來,把宋香霧和薑憐都弄死。
什麼玩意?
吐槽歸吐槽,薑憐是他兒媳婦兒,若是能把手劄借給他看看……也很不錯。
程家也鑒寶,到他們這代早就已經不如從前,程含章從小就接觸,比時關厲害很多,老爺子非常看重鑒寶。
薑憐把薑北望的手劄都背會了,無疑是給二房增長勢力。
程渡難得誇讚“時關眼光不錯。”
他斟酌了一下“你的手劄在哪裡,能不能借給我看看?”
他想把行疆認回來,肯定沒那麼容易,若是能把薑憐手裡的手劄給他看看,管他家裡的母老虎多厲害,老爺子都會做主把行疆認回來。
薑憐暗罵他臭不要臉。
她說手劄是為了讓程家人高看她一眼,可不是想便宜他的。
薑憐皮笑肉不笑,甚至把水果刀放下“不太方便,我怕薑家絕學不小心弄丟了,讓外人學去,背會後就把手劄燒了。”
老登還想騙手劄,下輩子吧。
薑憐的目的是讓程渡高看一眼,她成功了。
哪怕知道她在暗諷什麼,程渡也沒生氣“上回你送回去的玉帽頂,我已經送人了,以後碰到好的古玩,可以放手去收,缺錢可以和我說。”
薑憐現在愁的就是空有一身學問,卻沒有錢去收老貨。
真是打了瞌睡就有人送枕頭“謝謝爹,那我先回去了,找找有沒有門路弄點貨。”
薑憐走後沒多久,沈行疆來這坐了兩分鐘,大概的意思是,認他可以,但是要光明正大回程家,這麼多年,程時關一個人享受程家的金錢權力,他這麼多年也沒享受過,必須給他補償。
程渡高興得差點忘記說話,好半天才說一定把沈行疆光明正大認祖歸宗。
當下也顧不得養傷,買了火車票回京城了。
回去後,他沒有急於和程老爺子提自己在外麵有孩子的事,他先把沈行疆在內蒙的豐功偉績拿給老爺子看,又把他從頭到尾誇了個遍,甚至連從小尿尿都比彆人遠的話拿了出來。
老爺子程厭虎被吵得煩,下令程渡這幾日不要回四合院,不想看到他。
程渡妻子高淑蘭知道他在老爺子麵前乾的事,和他日夜鬨起來,程家是雞飛狗跳。
和那邊對比,軍區還算比較愜意。
有程淩雪和程文遠在,薑晚婉不用帶小糯糯,家裡的小床拆了,她的生活也回歸正軌,白天去雞舍喂喂雞,大多時候在鵝廠。
磚廠把磚燒好,拉了幾車過來,指導沈家人蓋鵝廠。
下了一場雨,天氣又乾燥熱辣起來,薑晚婉拿著圖紙,在施工時基本都實時盯著,快晌午,薑晚婉把帽子摘下去,去棚子裡納涼。
王翠霞在裡麵喝茶水,看到薑晚婉放下水杯要出去。
薑晚婉笑著喊住她。
“二娘,三柱子呢?”
從早上過來,她就沒看到三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