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婉沈行疆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
薑晚婉“……”
第一次有人在這種場合把她問住。
郭搖看向薑晚婉,用眼神詢問她怎麼回事?
連徐鳳玉都被女人的自信發言弄得為之一愣。
三人錯愕的反應,落在女人眼裡就是自己攀關係成功了。
食品廠副廠長都以為她真的攀上什麼不得了的關係。
女人了然笑了“看各位的反應想必是認識了,這件事兒是我不對,小薑同誌,看薑晚婉的麵子上,咱就扯平。”
“行不行?”
薑晚婉“……”
好半晌,薑晚婉點頭“那我……就給薑晚婉幾分薄麵,這事兒就算了。”
“那啥同誌,回頭彆和薑晚婉提這件事啊,我怕她回頭訓我,畢竟你們的關係可比我們近多了。”薑晚婉低聲道。
“咳……”徐鳳玉紅著臉咳了聲,她怕笑出聲,儘量不往薑晚婉臉上瞅。
向來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郭搖差點被口水嗆死。
這個小薑,還真是……想了半天,郭搖都沒有想出形容薑晚婉的詞。
明明長得那麼好看,人咋這麼逗樂呢?
女人拿著手絹按了按傷口,得意地挑了下眉“你都這麼說了,我肯定不會說。”
副廠長沒想到王牽花和軍區還有關係,把這場鬨劇成功收場,但,怠慢客人的是食品廠“王牽花,趕緊把地收拾乾淨,讓小李把試吃月餅端過來。”
王牽花蹲下撿走月餅,很快新的月餅送過來。
“徐廠長我們今年一共做了四個口味,五仁的,芝麻的,棗泥的,豆沙的,配料占比和去年比都差不多,芝麻的減了一分糖,吃著沒那麼膩,您先嘗嘗。”
副廠長伸手示意。
桌上擺放著做工精致,烤得金黃的月餅,試吃的月餅對半切開,徐鳳玉拿了塊五仁地咬了一口“嗯,味道可以。”
“小郭,小薑,你們也嘗嘗。”
郭搖喜歡吃棗泥的。
除了五仁地,薑晚婉都喜歡,她率先拿了塊豆沙的。
剛烤出來沒多久的月餅,餅皮薄,餡料綿軟細膩,甜度適中,薑晚婉很喜歡。
副廠長對薑晚婉飽含著歉意,特意和她說“我們的月餅皮裡加了雞蛋,去年周邊收上來的紅豆品質不好,我們特意從鄉親們,還有供貨點買的前年的豆子,糖加得不多,就怕齁甜,小同誌覺得怎麼樣?”
副廠長年約五十歲,身材保持不錯,地中海也很堅挺,說起吃的眼睛裡閃著光,語速和緩,看得出來,他身居高位依然對美食有著熱愛。
薑晚婉咽下嘴裡的月餅“我就喜歡吃起來有豆子甜,而不是白糖甜的豆沙餡,很好吃。”
副廠長發現,在小薑同誌說完以後,徐廠長也去拿豆沙餡的吃了口,還滿意地點頭。
徐鳳玉覺得不錯“嗯,那就訂五仁豆沙棗泥的,和去年一樣的數量,五仁的訂五成,棗泥和豆沙各一半。”
副廠長“好,做好我讓人給您送過去。”
臨走時,副廠長還給她們三人每人打包了四種口味月餅各一包,一包四個,一共十六個,出手可是夠闊綽的。
王牽花看著她們幾個離開,中午下工,她去找她爹娘吃飯。
王牽花“爹,娘,我今天給副廠長送東西,不小心和軍區的人起衝突了。”
自從上回偷月餅的事兒被廠裡發現,王騾子從五級工被降為三級工,他們一家人也不受待見,平時吃午飯就在角落裡,不同其他工友一起吃。
王騾子皺眉,用筷子敲了下飯盒“我怎麼和你說的,在外麵收著點脾氣,軍區的人你也敢惹。”
自從馬小山進去,馬英心情很不好,天天夜裡哭,眼睛都哭感染了,眼角發紅。
聽到王牽花說和軍區的人起衝突,二話不說抓住她的胳膊擰著肉用力擰了幾下。
拇指擰著肉,發出咯噔咯噔的聲音,疼得王牽花忍不住哭了。
馬英小聲罵她“死丫頭你瘋了?軍區的人你也敢惹,你妹妹好不容易勾搭上軍區的人脈,要是因為你斷了,害你弟弟出不來,我就把你的皮扒了!”
“不省心的玩意,我打死你算了!”
說起馬小山,馬英忍不住哭起來“我可憐的兒,生下來就和咱們在一個戶口上,沒吃過幾口好東西,喝點酒發了瘋,還碰到多管閒事的把他逮了,你說他怎麼這麼倒黴?”
王騾子被吵得煩“他自作孽不可活,等他出來我先打他一頓皮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