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婉沈行疆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
從郊區走到坐車的地方需要二十多分鐘,途中路過百貨樓,王翠霞長這麼大沒進過百貨樓,她情不自禁往裡麵瞅“我想進去瞅瞅。”
沈三柱皺眉,催促道“回去吧,食品廠名額要三百,你們兜裡存得夠我買名額,我手裡的錢還要買暖壺結婚用品,你花了,我咋過日子?”
王翠霞點頭“成,那回家。”
坐上車,沈三柱和她們說“牽牛讓我們先把證領了,她怕老四媳婦兒耍陰招不讓她進門,就在出租屋把婚事辦了,但是……需要瞞著爺奶。”
“不行!你結婚怎麼能不告訴你爺你奶,傳出去像什麼事兒?”沈紅軍不樂意。
王翠霞有不一樣的意見“咋不行,老太太疼老四媳婦兒,讓她知道,她肯定要告訴老四媳婦兒,咱計劃就泡湯了。”
沈三柱點頭“還有我二哥和他家兩個小崽子,咱也不能告訴,狗孬那個沒良心的,為了巴結老四媳婦兒連她娘都不管,咱也不能叫她知道,這次結婚,隻能咱們三個去。”
誰都不能破壞他和牽牛的婚事。
王翠霞也怕事情出意外,她勸沈紅軍“紅軍啊,咱三柱子結婚不容易,我知道你心軟,可你把人家當家人,人家未必真心為你好。”
“爹娘年紀大了,腦袋糊塗,有些事你和他們說不通,咱鳥悄兒把三柱子婚事定下來,辦完婚禮再和他們說,咱三柱子進廠乾活,給沈家光宗耀祖,他們就不會生氣了。”
說完,她緊張地看著沈紅軍,生怕他不同意。
沈紅軍歎了口氣“按你們說的辦。”
爹啊,娘啊,彆怪兒不同你們說,怪就怪你們偏心老四家的,兒不敢說。
回到農場,王翠霞拎著月餅進屋,翻箱倒櫃,把月餅放到衣服最底下,確保沈糖和沈甜拿不到,才放心去鵝廠乾活。
說是那麼說,二房人回來以後,先觀察觀察薑晚婉在不在,發現她和許蘭還沒從樹林趟裡麵回來,瞧瞧鬆口氣。
“你們乾啥去了?”
沈老太不聲不響忽然出現,嚇得王翠霞差點坐地上。
心臟劇烈跳動,緊縮,她拍著胸口“娘你走路咋沒聲?”
沈老太揪著眉頭,背著手,目光如炬“嚇死你個做虧心事兒的,到底乾啥去了?”
“還能乾啥,三柱子和人分手,要見過我們才同意,我們就去解決這件事了。”王翠霞想著好日子在後頭,膽子比平時大了幾分,撒起謊臉都不紅。
沈三柱看王翠霞糊弄過去,拿著鐵鍬鏟土去。
農場山林子中間有片楊樹林,初秋的天,青黃交錯的樹葉被疾風吹落,落在樹根下麵,一片金黃蓬鬆的葉片磊在地上。
薑晚婉怕紫外線曬傷她的臉,帶了個頭巾在腦袋上,手裡拿著木棍,胳膊挎著筐,在葉子底下認真翻找蘑菇。
木棍撬開樹根上的葉子,葉片混雜雨水木質腐爛味道撲麵而來。
底下生長著細細的雜草,薑晚婉眼睛掃過,發現紮在土裡的褐色凸起“大嫂,這邊又發現一窩。”
土豆蘑菇一窩一窩,有大有小。
許蘭聽到召喚,拎著筐撒丫子跑過來“晚婉還是你眼神好使,我來了!”
薑晚婉蹲下撿蘑菇,用鐵片把蘑菇挖出來,大的手掌心那麼大,小的像彈珠,她摘了半框,又找到四五個中不溜地扔進去。
許蘭在她周圍找到個“晚婉,你倆結婚這麼久,你肚子咋還沒有動靜?老四房裡行嗎?”
她早就想問,但沒找到合適的時機。
薑晚婉手一抖,鏟掉蘑菇大半個腦袋“……唔……”
這個‘唔’很有靈性,一個字傳達了薑晚婉的害羞和各種心思。
“和嫂子有啥不好意思的,我瞅老四挺粘你的,為啥你肚子沒鼓起來呢?”
許蘭說話時又找到好幾個,挖出來扔土裡“想當初,我和你大柱哥結婚沒多久我就懷孕了,咱女人有孩子才有依仗。”
“大嫂我還不急。”薑晚婉和沈行疆關上門怎麼來都行,換個人臉皮薄如紙,風吹就破。
許蘭“不行就不行,不用給老四找借口。”
薑晚婉無奈“他行……”
“行啥行,這麼久還沒動靜,你是不是不知道啥叫行?你大柱哥每次都能十幾分鐘呢。”許蘭怕薑晚婉不知道,說得更詳細些,“老四有十分鐘嗎?”
薑晚婉臉又脹又紅,白嫩的臉蛋飄著胭脂紅,因為緊張害羞睫毛輕顫,戴著圍巾不敢看人,活像個被受欺負的小媳婦兒。
許蘭哪裡見過這樣的薑晚婉,抬頭看得有意思,忍不住繼續逗她“有嗎?”
薑晚婉耳朵紅透了“何止……”
十分鐘還不夠他塞牙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