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婉沈行疆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
有些古玩看起來和沒人要的酸菜缸一樣,不是行裡人很難看出來,方便她郵寄。
山參就不同了,不好存放,收到一批,開次介紹信人工送過去,刨去運輸成本,從內蒙到北京,山參的物價有雲泥之彆。
包二柱想都沒想就同意了“嫂子我行!”
他是農村生產隊裡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夥子,無父無母,和奶奶相依為命,是生產隊光榮的低保戶,翠花還是生產隊共有資產,他負責養著照看,賺點跑路費。
一輩子從生下來就能看到頭。
碰到疆哥,有人罩著他,讓他活得安穩。
碰到嫂子,他兜裡有錢,活得更有尊嚴了。
機會擺在眼前,吃苦受累算什麼,能賺到錢他才不嫌棄累!
吃苦的人很多,有拚勁,膽子大,不懷疑的人很難得,薑晚婉確定就是他了。
“你先回去收山參,收完來找
包二柱瘋狂點頭,趕驢都更加起勁了,恨不得現在就立馬回去找兄弟們商量賣山參的事情。
他們一行人從廠子離開,沈三柱做工明顯積極了許多。
工作……絕對不能丟了。
工作丟了,家裡人包括牽牛肚子裡的孩子,隻能喝西北風了。
晚上下工,沈三柱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走到胡同,聞到令人作嘔的廁所臭味兒,他加快腳步走過去,走到家門口開門回去。
打開門,碰到麵色不善的薑憐。
沈三柱現在看不得姓薑的人“你來我們家乾什麼?”
薑憐瞪了他一眼“和你沒關係。”
她越過沈三柱離開,身上的戾氣比他還重。
沈三柱對著薑憐的背影呸了兩聲“什麼東西,少來我家,有事找你的好妹妹去!”
他把門關上,從裡麵落下門插。
王牽牛和王翠霞還有沈紅軍在屋裡,沈三柱進屋,沒好氣問“姓薑的妹妹來這乾什麼?”
王牽牛看他臉色不好,怯懦道“她來找我,讓我被狗咬一下,去舉報薑晚婉養的狼亂咬人…”
沈三柱急了“你答應了?”
他緊張地攥緊拳頭,骨骼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沒……”
王牽牛看沈三柱的臉色,慶幸自己沒有被薑憐的幾十塊錢迷惑“爹和娘不讓我答應。”
沈三柱狠狠鬆了口氣,他一屁股坐炕上“中午碰到薑晚婉,她威脅我,誰敢惹她,她就把你們搶房子的事情舉報到食品廠,讓廠子開除我,你們彆得罪她了。”
王翠霞和沈紅軍對視了一眼沒吭聲。
薑憐過來,他們倆是想要錢的,王牽牛因為懷孕的原因拒絕了。
薑憐走後,他們還因為這件事凶了她幾句,沒成想,這孩子竟然在關鍵時候沒把他們供出來。
沈紅軍和王翠霞對王牽牛的印象更好了。
王牽牛把沈紅軍和王翠霞的反應看在眼裡。
她摸著肚子,再有幾個月孩子就會出生,這段時間她需要人照顧,她娘根本不會伺候人,隻能讓王翠霞心甘情願伺候她,她才能消停把孩子生出來養大。
有什麼事,也要等孩子出來以後再說。
薑憐在沈三柱這跑個空,心情很不爽,她也懷孕呢,在路上吐了兩次,強撐著回去。
薑臨已經會走了,拿著小球在地上滾來滾去,看薑憐回來,他流著口水走過去,把小球舉起來示意她一起玩。
薑憐心情不好,推開他“臟死了,離我遠點。”
小肥墩摔倒在地也沒哭,委屈地去撿球。
宋香霧就坐在客廳看著薑臨,她心疼地把孩子抱起來“怎麼了,火氣這麼大?”
寄人籬下的滋味兒不好受,她有點受不了薑憐對誰都發火,臨臨這麼小,她也不知道讓著點。
心裡有怨言,她和薑臨要靠她生活,不敢抱怨。
薑憐在客廳的桌子前坐下,倒了杯水,水剛燒開喝不了,她生氣推開“怎麼回事啊,連口水都喝不上。”
宋香霧沒搭理她的任性“王牽牛怎麼說?”
“她不答應!”
薑憐把目光放在薑臨身上“要不然就用薑臨吧。”
她原本就想找條狗,用狗的牙齒在薑臨大腿上劃壞兩下,後麵碰到王牽牛被薑晚婉的狼嚇到,才想著換成王牽牛,沒想到王牽牛因為懷孕拒絕了。
薑臨無憂無慮地啃著胖胖的小手,見薑憐瞅他,他歪頭眯著眼睛笑了下,嘴巴紅紅的,傻乎乎的可愛。
宋香霧自然舍不得,上次答應她是因為在氣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