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婉沈行疆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
這兩天傅寒聲他們訓練,晚上過來搭炕,都累到了。
剛坐下,高雷這句話把傅寒聲的好心情都搞沒了,伸去夾菜的手收回來,歎了口氣“好端端提那事乾什麼?”
軍區禁酒,薑晚婉泡了壺茶端上來。
她倒騰古玩,加上沈行疆的津貼,每個月收入不少,手裡也攢了幾百塊錢,距離京城還遠遠不夠,家裡喝的也是粗茶葉。
沈行疆給大家都倒了一杯茶,高雷拿走自己的茶杯,在旁邊吃飯偷笑。
傅寒聲皺著眉頭“嫂子你說,這個女人她要你的錢,又不肯和你在一起,她到底怎麼想的?”
軍隊裡都是大老爺們,傅寒聲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既然高雷把這件事說出來了,他也就不掖著藏著,正好還能問問嫂子,嫂子也是那地的人,肯定知道女同誌想什麼,顧慮什麼。
薑晚婉心說你可問對人了。
“對方是做什麼的?”
說起那女孩兒,傅寒聲生氣,鬱悶,提起時眼睛裡還是軟和了“她和我原本是一個地方的,跟著母親改嫁了,去你們那了。”
“咱都知道,寄人籬下的日子不好過,她在那邊經常吃不飽穿不暖,她娘想維護著她,又不敢明目張膽地貼補,我倆小時候有娃娃親,她也認這回事……”
“你說我能眼睜睜看她吃苦嗎?每個月發錢,我都會給她郵過去三十來塊,郵了三年了,我提過三次結婚的事,她每次都含含糊糊,說自己還小,還沒準備好,她心在我這,讓我再等等她。”
高雷轉眼吃了半碗飯,臘肉就著米飯,臘肉吃到嘴裡,碗裡的米飯都油亮亮的。
“等啥啊,等她給你戴綠帽子啊。”
傅寒聲咬牙“都是兄弟,彆逼我揍你大老爺們懂個屁!”
“嫂子你說,她如今還能有什麼顧慮,為啥不跟我在一起?”
薑晚婉心裡也更加傾向於女方把傅寒聲當取款機器,但這事兒誰也沒見到過對方,也不知道剩下小概率理由會是什麼。
“我覺得你可以直接問她,問她到底要不要在一起,如果有顧慮,就說出來一起解決,如果沒有,你把錢留著,給自己攢點老婆本。”
薑晚婉問他“所以,你有直接問過她的想法嗎?”
傅寒聲搖頭“沒有,我不敢問。”
無非是兩種結果。
默默吃了會兒飯的沈行疆伸手拍了拍傅寒聲的後背“放假,我和你嫂子過去,有什麼想送她的拿過來,我們幫你送。”
良久,傅寒聲點了點頭,低頭吃飯。
吃完飯把人送走,沈行疆把碗筷洗刷乾淨,又把地上的塵土掃乾淨,將火牆燒熱,湊了把苞米瓤才回屋抱著薑晚婉休息。
薑晚婉麵對著牆,頭枕在沈行疆胳膊上,沈行疆從後麵緊緊摟著她,長而筆直帶著精壯肌肉的腿壓她身上,蠻狠霸道的摟著她。
每次睡覺都是,不是從後麵抱,就是麵對著抱在一起,麵對著他就用力禁錮著她,腿還是要騎她身上。
薑晚婉已經習慣他霸道的睡姿“你要幫傅寒聲去看看,那女同誌的具體情況再做打算?”
沈行疆嗯了聲“不然,他不會死心的。”
傅寒聲聽出了沈行疆的良苦用心,才等了好久同意了。
也隻能這麼辦了。
薑晚婉閉上眼睛,把被子往上拽了拽“睡覺。”
天大地大,睡覺最大啊。
前兩天下的初雪第二天就化了,光禿禿的樹乾上沒有葉子,也沒有積雪。
鵝廠已經蓋到了最後階段,這兩天就收尾了,沈家人也可以休息了。
他們休息,薑晚婉又忙起來。
明年開春就準備把養鵝場擴大起來,她要提前去找種鵝蛋,或者有誰家願意出鵝苗,都要先訂下來,來年開春才好養。
徐廠長知道她要出去,她人脈廣,麵子大,乾脆放下手裡的事帶著郭搖陪薑晚婉一塊出去。
有徐廠長在自然事半功倍。
他們在縣城找到一家國營的培育場,訂了一千種鵝蛋,還有五百個漵浦鵝苗,鵝苗就是孵化出來的小鵝崽。
又去縣外貿公司,提前告訴他們軍區也打算培育漵浦鵝,明年他們有需要,可以和她們訂。
外貿公司的魏經理是個很圓滑,人到中年還保持著不錯身材的中年男人。
他看了薑晚婉事先準備的企劃書。
說是企劃書,就是用草稿紙寫下了軍區今年養雞的成功,以此來突出軍區養殖的能力,又寫了軍區漵浦鵝養殖場地基規模,養殖規模計劃,抵禦風險能力,寫得很詳細。
魏經理很滿意“徐廠長手底下真是能人輩出,那行,明年你們先培育,國外需求高,隻要你們的鵝夠肥,健康,不愁沒有出路。”
事情定下來,大家都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