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婉沈行疆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
艾元儀把毯子往身上拽了拽“容姨你洗過的毯子味道好好聞,可惜你沒有孩子,不然做你的孩子多幸福。”
她在容姨麵前露出小女兒的嬌憨“那年要不是容姨救我,我也不能好端端坐在這,容姨你放心,以後我給你養老送終。”
容姨大名叫李容,她話少,艾元儀說,她就在旁邊聽。
對所有人都冷漠的艾元儀,唯獨願意對李容把距離縮短。
哪怕李容被火燒毀容,嗓子不好不愛說話,卻不耽誤她和李容聊天。
“容姨,你記得我和你說過的,薑家的薑晚婉嗎?”
聽到那個名字,李容把頭巾裹緊,遮住眼睛裡麵的情緒“沒什麼印象,她……怎麼了嗎?”
艾元儀靠在車座上,閉著眼睛“聽說她把她媽媽趕出去了,鬨得特彆凶。”
“親生母女,她也狠得下心,換我我做不出來。”
李容放在膝蓋上的手忍不住握緊。
回到艾家,李容給艾元儀放了洗澡水,把她換下來的衣服洗好,回到自己的房間。
艾元儀對她很好,給她安排了單獨的房間,有床和桌子,還有個小窗,坐在桌子前能看到外麵的玉蘭花。
回到房間,李容把圍巾慢慢摘掉。
她拿出鏡子,對準自己的臉。
鏡子中的女人容顏儘毀,滿是燒傷後的疤痕。
唯一能看的就是那雙眼睛,藏著無儘的恨和思念,她看著這雙眼睛,會想起她的女兒和兒子。
小園,小團……
隔天一早,李容拿著一張紙條匆匆出門,來到薑家,她把紙條順著門縫塞了進去,又匆匆離去。
沈行疆最先醒過來,他撿起打開,紙上記錄著生辰八字。
看年份,是薑晚婉出生那一年,連日期都對得上,唯一不同的是時辰。
紙上的時辰晚一刻鐘。
他收起紙條,等薑晚婉吃完早飯拿給她看。
昨晚上秦小也趁小糯糯睡著把他帶走了,薑晚婉起得比平時遲了些。
薑晚婉看到紙條,仔細辨認上麵的字跡,她不認識“張衛星說我生辰八字被人改了,薑憐以為偷到我的命格,後麵卻迅速衰敗,其中應該和我不真實的八字有關。”
沈行疆摸了摸她的頭“不管是誰放在這裡,應該是幫你的。”
薑晚婉不自覺想到那天見到的女人“我有個大膽的猜想,有沒有可能是那個女人?”
“那天早上看到的阿姨,我看她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又說不上具體感覺,我從來沒在附近見過她,她忽然出現在這肯定不是偶然,說不定就是她放進來的。”
隻是個猜想,但越想越真。
沈行疆也正有此意,甚至比她想得更多。
沒有確切證據前,他不想說出來讓薑晚婉跟著操心,很多東西他都在暗處查,京城的水太深了。
“好了,收拾一下,我們出去吧。”
送東西的人不想露麵,薑晚婉歎了口氣,拿著紙條放到爐子裡銷毀痕跡。
“改天我讓坪山哥聯係下李尋真道長,讓他看看八字,有沒有辦法查到點什麼。”
說著,薑晚婉抿了下唇“我想儘快把命格換回來,早點生個寶寶。”
最好在高考前生下來,有了娃以後再念大學,多爽啊。
沈行疆看她害羞了,拿起帽子戴她頭上“好,你生,我養。”
穿戴好,沈行疆拉著她的手,拎上東西出門。
過完小年,離除夕沒幾天,她們在北京時間有限,趁著沒什麼事的時候,先把傅寒聲的事情處理了。
和傅寒聲青梅竹馬的女同誌叫馬小娟,繼父是廠工,坐車一個多小時就到她們家了。
馬小娟跟隨繼父一家住在筒子樓裡,筒子樓走廊是做飯的,牆壁被油煙熏得黑黢黢的,空氣中散發著油煙味兒。818小說
找到地址上的位置,沈行疆抬手敲了敲門。
裡麵很快傳來女人響亮的聲音“誰啊?”
開門的是個大娘,個頭不高,頭發稀疏挽在後麵,吊三角眼睛,看著不太好相處。
“你們誰啊?”
沈行疆說明來意“我是傅寒聲的戰友,馬上過年了,他讓我們替他來拜訪你們。”
大娘眼睛微微閃躲,沒有讓他們進去的意思,而是伸出手“把東西給我就成了。”
傅寒聲買的土特產,裡麵有牛肉乾和內蒙餅乾,還放了一個月的津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