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婉沈行疆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
溫良看著軍區前麵的路,前麵的山,不敢想像肉團那麼小的孩子,自己出去會經曆什麼事情。
溫良慌不擇路,完全沒了平時的睿智。
沈行疆環顧四周“肉團走過最遠的地方是哪裡?去過縣城嗎?”
他的聲音很沉,微冷,此刻聽著像一劑強心藥,讓溫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回答“去過縣城的國營飯店和百貨樓。”
沈行疆“坐車去的?”
溫良搖頭“那倒沒有,基本都是我騎自行車帶他去的。”
沈行疆頷首“既然這樣,去縣城找,他一定認得路。”
溫師長的孫子丟了,軍區派了兩輛車,還有幾名軍人一起幫忙尋找,其中就有傅寒聲。
傅寒聲開車帶她們出去的半路上,碰到了急匆匆的溫書芹。
“上車,沈家人都在軍區門口等著,我送你們一起去縣城找。”
溫書芹劉海兒淩亂地吹上去,皺著眉,嘴皮子乾到起皮,著急找人連件外套都沒穿,穿個毛衣跑了大半晌,此時凍得臉發青,手背通紅。
等溫書芹上車,傅寒聲看她穿著單薄,皺眉道“要不要我先帶你回家拿件衣服。”
溫書芹搖頭“不需要,找孩子要緊。”
多耽擱一會兒,肉團就多一分危險。
傅寒聲瞅她挺固執的,尋思了下,把外麵的軍大衣脫下去扔她身上“緊急時刻不用避嫌,穿上暖暖,我正好有點熱。”
他裡麵是件深藍色毛衣,穿了有些年頭,袖子上起球,解鬆,但洗得挺乾淨的。
溫書芹猶豫了下把大衣套上,很暖,很暖。
傅寒聲不咋會安慰人,尤其是女人。
他眼睛看著前麵的路況,故作不經意道“孩子不小了,又不是三歲的娃,也有被拐的經驗,丟不了的。”
“瞅你們一個個急的,犯不上。”
溫書芹看他默默踩下去的油門,低頭的瞬間,擋住慌亂的神情,還有一絲絲愛慕。
那次被胡子抓住,是他救了她。
可惜緣分淺薄,他身邊有個喜歡了好多年好多年的青梅竹馬,不會有她的位置。
“傅寒聲他們的車來了,快上車,咱們去縣城。”
溫良一刻都等不了了。
薑晚婉瞅了眼人比較多“大柱哥和二柱哥跟著去吧,剩下的人都回家等消息,不然車坐不下。”
天色也不早了,大家走過去幫忙找,爺爺奶奶年紀都不小了,家裡還有孩子,總不能帶著孩子去找,而且還不認路,去了需要照顧他們。
聽薑晚婉這麼說,沈家人沒有任何異議“你們路上小心點,彆急啊,孩子肯定不會有事的。”
薑晚婉和沈行疆還有沈家兄弟上了傅寒聲的車,溫良和另外幾位軍人坐在一起。
薑晚婉上車就看到溫書芹披著傅寒聲的衣服,時不時看向傅寒聲的目光,帶著難以言說的感情。
豁!
要不是事情急,她都要吃瓜了。
到了縣城先去公安報案,然後兵分幾路,分彆去國營飯店,百貨樓還有火車站三處尋找。
溫良和薑晚婉還有沈行疆去火車站。
溫書芹和傅寒聲,還有其中一個軍人同誌去國營飯店,這組是薑晚婉促成一起去的。
溫書芹總感覺薑晚婉似乎察覺到什麼,可她說話又很自然,眼神不會在她們中間停留很久,沒什麼異樣。
她……應該不知道什麼。
剩下的軍人同誌和沈大柱沈二柱去百貨樓。
其餘的地方,街巷,有公安同誌去幫忙尋找。
分好了,大家就出發。
沈行疆開其中一輛車,載著溫良和薑晚婉來到火車站。
到火車站大家又兵分三路。
溫良去檢票和售票處詢問,他大概比劃了一下“你們見過個子這麼高,皮膚白,頭發這麼長的男孩兒獨自來買票嗎?”
來來往往的旅客同誌很多,售票也有交接,售票員搖頭“不知道。”
沈行疆去男廁所和候車的地方去尋找。
薑晚婉找完女廁所(她隻是不想放過任何可能藏人的地方,一個骨子裡充滿嚴謹的女人),從女廁所出來想到什麼,腳尖一拐去了廣播站。
火車站工作人員得知情況,讓薑晚婉進廣播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