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婉沈行疆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
離婚,太離經叛道了。
溫書芹勸他冷靜“你要不要等嫂子回來,好好解決。”
溫良搖頭“我不是衝動做的決定,前麵我說離婚是為了逼她回家裡,不會真的走到離婚那一步,我現在選擇離婚,是為了這個家好。”
“放她離開,我心裡能放下,她也可以痛快出去工作,我們心情好了,也會騰出心和精力來陪伴肉團。”
強行捆綁在一起,對誰都不好。
溫書芹擔心“肉團還小,他會不會需要個完整的家,你們在一起對他才是真的好?”
溫良“不,你知道我和他說了我和他媽媽的事情,他怎麼說的嗎?”
他捂住臉,聲音哽咽“他說爸爸,我希望你開心。”
“他鼓勵我離婚,說可以和爺爺在一起,寧願委屈自己也要讓我和他媽媽過得好,肉團他太好了,我不會再娶得,我要把以後的時間用來陪他。”
“你看沈大柱家裡不富裕,他對孩子很好,沈二柱離婚了,也不耽誤他把女兒培養得懂禮貌,他們的孩子都很幸福。”
溫書芹感動地捂住嘴“肉團竟然這麼說……哥,那你離婚吧,我看嫂子也不想留在咱家。”
每次回來更像完成任務,急匆匆回來,又急匆匆走,她瞅著都替嫂子難受。
溫良和家裡人說完,心裡不難受,反而鬆了口氣。
隔天他給杜月打電話“我們離婚吧。”
電話那頭沉默許久,才傳來杜月如釋重負的呼吸聲“我過幾天請假,回去和你離婚。”
溫良“我能問問你,你在外麵,是不是有了誌同道合的人。”
對方遲疑了片刻,坦誠道“沒錯,但是我沒有背叛我們的婚姻。”
溫良捏緊了電話“祝你以後幸福。”
杜月“謝謝。”
幾天後,杜月風塵仆仆趕回來,包裡裝著從滬上買回來的玩具,玩具放在客廳桌上。
溫少恒從屋子裡走出來“媽媽。”
杜月收起疲憊,伸手招呼他“肉團過來,媽媽看看你。”
自己生下來的孩子,她怎麼能舍得,開口聲音就帶著顫音。
溫少恒走過去坐在杜月身邊,他抿了抿唇“你放心,我以後會好好學習的,不會逃課,也不會打架,我會努力長成內蒙戈壁的白楊樹,像爸爸一樣厲害!”
每次坐車路過戈壁,看到守護在戈壁的軍人,溫少恒心裡的種子都會長高一些。
杜月還沒準備好怎麼和溫少恒說,在她的印象裡,肉團對他們的婚事很敏感,在她們吵架的時候,他甚至說過,如果他們離婚,他就喝吃摻了農藥的種子,直接死了算了。
她怕兒子做傻事,一直不敢把事情惡化。
她和溫良的人生追求發生分歧,她受夠了日複一年的等待,獨守空房。
剛懷孕時,溫良出任務不在,她獨自孕育溫少恒直到生下來,夜裡漲奶,哄孩子,雖然有保姆幫忙,很多情緒保姆不能彌補她,她和溫良的年少輕易慢慢消磨乾淨。
溫良這幾天也反省過,找溫書芹聊過。
溫良和杜月離婚,溫書芹儘量拋下自己是溫家人的立場,也站在杜月的角度給溫良分析了下。
她把杜月這些年獨自帶孩子的艱辛和溫良說了,溫良抽了一夜的煙,回想這麼多年,他有很大問題。
杜月驚訝地看著溫良“你和他說了?”
她出差一次,怎麼感覺家裡的爺倆都變了。
溫良抱歉道“這些年是我對不起你,沒有關注到你的情緒,總覺得結婚了,你是我孩子的母親,就記得你妻子母親的身份,其實你從小就比其他女孩兒有毅力有想法,我喜歡的也是你這點,這些年是我對不起你。”
這些話道儘杜月這幾年的心酸,她捂住嘴哭了。
溫少恒幫她擦掉“媽媽,你也要開心點,我永遠都是你兒子,等以後我賺錢了,可以養你們的,你們不要怕。”
杜月把溫少恒抱進懷裡“對不起……”
數不清她說了多少個對不起。
溫良和杜月還是離婚了。
消息很快傳遍軍區。
薑晚婉知道得快一些,離婚那天下午,溫書芹帶著吃的上門來道謝,說了這件事。
薑晚婉這幾天例假來了,身體不爽利,家裡燒得暖暖的,窩在小炕上休息。
溫書芹看炕剁上放著書和炒瓜子,感歎薑晚婉的小日子過得不錯。
薑晚婉把瓜子拿給她吃,溫書芹吃了口“好好吃啊,你手藝真不錯,瓜子炒透了還沒焦。”
薑晚婉有些尷尬“不是我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