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婉沈行疆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
林竹水示弱的樣子,瞬間激起錢凱和翁慧玲的怒火,原本薑晚婉讓她們不爽有三分,林逐水這樣說完,他們瞬間帶入了薑晚婉十惡不赦的形象。
翁慧玲眯起眼睛“她就是睚眥必報的性格,想想咱們前幾天不過晾了她幾天,她前麵笑眯眯裝大方,還不是立馬反咬咱們一口。”
“唉……”
“怪我連累了你們,如果不是我,她也不會記恨你們,報複到你們身上,這件事交給我,我去找她談,必須給你們個交代。”
林竹水柔弱地拉住翁慧玲“玲姐,彆這樣吧……我受點委屈就算了,你才被她欺負過,彆……彆再讓她欺負你,我不希望大家再把你看扁了。”
她越這樣說,翁慧玲心裡越難受“我一直把你當妹妹,你替我受委屈,我怎麼能置之不理,彆說了,今天誰都攔不住我。”
翁慧玲氣勢洶洶來到薑晚婉辦公室,沒敲門,直接開門闖進來。
“薑晚婉你什麼意思,上次我們晾你的事情都是我自己帶頭的,和他們完全沒有關係,你想報複就衝我自己來就好了。”
薑晚婉早就料到她會過來,有時候做決定的人,就是很難,和修眼鏡一樣,勁鬆了螺絲擰不緊,容易鬆,勁大了又很容易把眼鏡就碎了。
“翁大姐你消消氣,瞧把你氣的,快坐下喝水。”
又來又來了,薑晚婉那陰陽怪氣,仿佛她宰相肚子裡能乘船的語氣又來了!!!
翁美玲真的很討厭她說話的語氣,把她襯托得多無理取鬨一樣。
“姓薑的你彆和我扯那些有的沒的,你要是敢繼續欺負她們,我就去你家抹脖子。”
薑晚婉被逗笑了,對外麵說“郭搖給翁大姐端杯水來。”
郭搖沏茶送上來,粗茶葉水,顏色很濃,味道有些澀,但這片兒都喝這種,喝下去很帶勁,夏天來杯熱的或者溫熱的,喝完沒那麼燥。
翁慧玲坐下咕嘟咕嘟灌了一杯。
她喝完,薑晚婉開口道“翁大姐我沒有為難她們,我是個禮尚往來的性格,上回你晾我幾天,我就晾你幾天,如果我不是代理廠長,或許都懶得搭理你。”
翁慧玲聽得刺耳“裝什麼清高啊你。”
“那你可冤枉我了,我不是廠長哪有功夫搭理你啊,我忙得很呢,這次晾你們幾天,是因為我也得服眾,不然都像你學習,咱們農場乾脆彆開了,大家都紮脖餓死算了。”
“我知道你放心不下我小年輕乾活,你說你撂挑子不乾了,豈不是讓我有機可乘。”
“這次的事情真的沒為難他們的意思,我最近聽說咱們這片過兩天要下暴雨,咱們軍區三麵環山,我怕山洪地震,所以想著采購一些應急的物資,咱們軍區的錢是有數的,初春用錢的地方多著呢,我算了一下,隻有大禮堂和俱樂部那邊,能夠節省開支。”
“我剛才和氣象台又谘詢了下,事情是真的,不信你問問。”
翁慧玲覺得薑晚婉就算是個傻子,也不會找這樣的理由,那隻有一種可能,是真的……
“你……你為什麼覺得我會信你?”
她細想了下,薑晚婉就算晾著她也沒有羞辱的意思。
薑晚婉:“首先,我的時間是有限的,我要背書準備高考,還要忙著鵝廠雞舍,哪有時間天天和你掰扯。”
“其次呢,你這個人也不壞,想到最壞的辦法就是晾幾天,東西都放在明麵上的傻大姐,我自然有啥說啥,和你搞虛的你也聽不懂。”
這話讓翁慧玲聽得有點舒服,又有點不舒服。
薑晚婉“如果沒發生什麼,立刻給她們撥款。”
翁慧玲想了想,氣消了。
“按你這麼說,的確合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肯定是軍區的事情最要緊,這樣,我回頭和他們解釋下,對了,你覺得二分農場和四分農場,還要按照原先的種植嗎?”
薑晚婉沉吟片刻“減少三分之一。”
翁慧玲又想了想,覺得合理,按照她說的去辦了。
翁慧玲走後,薑晚婉去雞舍鵝廠走了一遭,沈老太看她麵色嚴肅。
“咋了丫頭?”
薑晚婉觀察了下地勢,哪怕發生山洪,洪水泥石流衝不到這塊地,就怕洪水漲潮太高“來消息,今年這邊雨水多。”
沈老爺子懂了“丫頭是怕雨水多,涼,聚集到這邊把雞鵝淹了吧。”
“那玩意水涼,雞鴨鵝怕遭不住。”
薑晚婉就是這個意思“得想個辦法提前預防下。”
沈老爺子把煙杆子放下,打開鵝舍的門都進去,小鵝有吃有睡覺的,早上沈大柱沈二柱進山邊上割了不少苦麥菜和黑麥草,還有一些雜草,割回來的草用閘刀剁碎了喂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