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婉沈行疆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
雨水混著泥土,潮濕伴隨著土腥味兒,錢凱的臉被踩得變形,嘴巴不受控製裂開一條小縫,泥湯子順著縫隙灌進去,嗆得他連連咳嗽,說不出狡辯的話。
沈行疆眼裡滲著滲人的冷意,他手裡用力,直接擰斷了錢凱兩隻胳膊。
孤雷劈下來,紫藍色閃光之下,錢凱的慘叫聲被雷聲覆蓋。
他疼得全身抽搐,臉色白得沒有一點人的血色。
雷聲漸漸停下,沈行疆又把他下巴卸掉,用繩子把他捆起來。
錢凱想哭,被凍得哆哆嗦嗦哭不出來,倒是嘴裡流出來不少口水,邋裡邋遢沒有一點人樣。
沈行疆把他捆起來,怕他跑了,將繩子拴在薑有肉狗窩前麵的木樁子上。
錢凱看著近在咫尺的狗窩,屈辱的感覺蔓延全身,他乾嚎著蹬著腿,想罵兩聲,嘴巴還說不了話。
沈行疆沒工夫搭理他,怕自己出來太久薑晚婉睡不安穩,扔下他在大雨裡無能狂吼,撩開地震棚的簾子進去了。
錢凱看著沈行疆進去,絕望地看向天空,好死不死,一道雷轟隆隆劈下來,嚇得他想都沒想,鑽進了薑有肉的狼窩裡。
說是狼窩,也是一開始薑有肉剛來的時候搭的,那時候它還小,搭的不是很大,錢凱鑽進去,哽咽的,屈辱得用腦袋撞牆。
撞完繼續憋屈地躲在裡麵。
地震棚裡,薑晚婉睡醒了“怎麼了?”
沈行疆掀開被子躺進去,他趟進來,沒一會兒被窩裡的溫度開始上升,兩個人擠在一起暖暖的。
“錢凱拿石頭砸我們的帳篷,被我逮到了。”
薑晚婉閉上眼睛“有夠絕的,難道現在還覺得我是故意報複他們,所以才不給他們審批的嗎?”
沈行疆拍了拍她的後背“是他腦子有問題。”
時間還早,外麵下著大雨,乾不了什麼,不如先睡著保存體力。
睡到差不多九點,薑晚婉餓醒了,醒來發現沈行疆不在,正要出去找他,他剛從外麵回來,手裡拿著簸箕,簸箕上麵放著三碗雞蛋麵條,散發著白色熱乎的霧氣。
薑晚婉十分有眼力見地把被子掀開,挪出個空地出來“放這。”
溫少恒聽到說話聲醒了,看著他們眼裡沒有迷茫,想必是記得自己怎麼過來的。
沈行疆早上摸他額頭已經退燒了“醒了過來吃點飯。”
溫少恒爬起來,看著雞蛋麵肚子發出咕嚕嚕的響聲。
沈行疆把簸箕放稻草墊子上,轉身撩起了點簾子,給帳篷裡麵通風。
薑晚婉端起一碗麵條給溫少恒“你自己能拿得動嗎?”
溫少恒臉微微泛紅“能。”
他可是男子漢,拿不動也得說拿得動,接過碗,他低頭先喝幾口湯,有點急,發出吐露的聲音,湯好好喝,不膩,很濃鬱,上麵臥個煎雞蛋。
薑晚婉嘗了一口,胃裡立馬暖呼了。
三個人吃飯的聲音很安靜,麵條的香味兒彌漫整個地震棚,吃完了,沈行疆把碗送回廚房。
待了沒一會兒,林竹水和錢凱大哥錢軍錢團長登門找人。
林竹水擔心地站在院外,和身邊長得黑不溜秋,一身腱子肉的錢軍“都怪我沒有第一時間攔著他,才讓他打上門了,這麼久沒回來,也不知道在不在這,還是被埋在那裡了。”
昨晚上雨水大,又有輕微地震,山體有些滑坡,衝垮了山腳下的田地還有一些建築,好在沒有人死亡。
錢軍安慰林竹水“彆著急,先打探下再說,說不定沒過來,去彆地方了。”
錢軍說話,縮在狗窩裡的錢凱聽到大哥的聲音,拖著被卸掉的兩個胳膊,從裡麵爬出來,他躲了好久,頭發造的和狗窩一樣,糊了一下巴口水,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林竹水和錢軍看到錢凱從狗窩裡鑽出來,臉色大變。
林竹水她沒看錯吧!錢凱從狗窩裡鑽出來的!
錢軍簡直離譜!
錢軍直接打開大門闊步進來,他不會按胳膊,但會按下巴,捏住錢凱的下巴,嘎巴把他下巴按回去。
錢凱能說話,緩了會兒就開始告狀“哥你們咋才來啊,沈行疆好懸沒把我打死,你一定要替我討回公道。”
林竹水小跑進來“小凱你,你怎麼會被弄成這樣的?”
她眼睛瞟著旁邊的地震棚,完好無損啊,所以說,他什麼都沒得逞,還被人打得像喪家之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