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關上的瞬間,薑南城抬腳踢了下桌子角。
“薑憐,你就是這樣把持男人的,你看看他聽你的嗎?”
“找個男人,給他辛辛苦苦懷孩子,都沒法讓男人聽你的,你還能再沒用一點?”
薑憐忍下不耐煩“如果你能做得乾淨點,沒讓薑晚婉抓住你的把柄舉報你,你還在北京,我也不會淪落到今天的地步。”
“你說什麼?”
薑南城還不知道自己是被薑晚婉舉報下放的。
薑憐嗤笑“不信你問我媽。”
宋香霧又不是薑晚婉親媽,此時肯定是要抓住薑晚婉的短處使勁刺“南城都怪我,我沒有管好她,才讓她舉報了你。”
薑南城無法想象,自己那個張牙舞爪,沒有腦子的侄女能乾出這種事。
宋香霧不想和薑南城睡覺,就拉著薑南城吐槽薑晚婉乾的事情,薑南城聽完覺得世界都玄幻了。
完全無法把做這些事情的人和薑晚婉聯係到一起。
“死丫頭,她竟然敢欺負你。”
薑南城聽到薑晚婉對宋香霧的不恭敬,心疼了。
“你放心,我現在回來了,我不會再讓那個死丫頭欺負你了。”
薑南城心疼地把宋香霧摟緊懷裡。
薑憐在旁邊看到,心裡說不出的滋味兒,她不渴望父愛,可薑南城聽到薑晚婉把她的頭打破,又讓她摔在豬糞裡,把臉弄成現在這樣不為所動,反而心疼宋香霧被薑晚婉忤逆。
誰更重要不必明說。
她捂著肚子挪回屋裡關門睡覺。
宋香霧嫌棄薑南城,但趴在男人偉岸的胸膛裡,很多感情也滋生出來,最後沒忍住在沙發上和薑南城睡到了一起。
房門隔絕不住故意壓低的聲音和滋滋聲。
薑憐在屋裡床上艱難翻了個身。
“不知道薑北望看到這一幕,心裡會是什麼滋味兒呢。”
隔天一早,薑南城和宋香霧又被送回了生產隊。
原本宋香霧走程時關的關係被弄出去,又被程含章找人查了她成分,覺得不合格,被打回來。
她們是由程時關送過來的,坐在車上,薑南城一直在歎氣。
“時關啊,我們真的沒辦法換個地方嗎,這也太窮了。”
路上都是牛糞羊糞,他女兒好歹找了個不錯的男人,怎麼就不能拉他一把呢。
抱怨了有一會兒,薑南城想起這一切都是拜薑晚婉所賜,抱怨道“都怪薑晚婉這個死丫頭,如果不是她,我怎麼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死丫頭渾身都是黑的,等讓我看到那個臭丫頭,我一定要……”
開著穩穩的車子忽然開到了個石頭上麵,故意往右邊栽去,右邊剛好是薑南城坐著的地方,他猝不及防往右邊撞去,臉撞到車門子上,撞得臉上的骨頭和車玻璃發出劇烈的撞擊聲。
宋香霧抱著薑臨沒抓住前麵的車座椅,兩人撞到薑南城身上,薑南城遭受到二次傷害,臉立馬腫了起來。
“啊呀……我的臉……”
“你怎麼開車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