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婉沈行疆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
溫書芹放在膝蓋上的手攥緊“我打不過她,她就不能講講道理嗎?”
溫書芹人不傻,在長輩麵前討喜,對朋友很溫柔,很善解人意,算數好,學曆高,是生活裡的小天使。
因為善良,心思敏感,所以很在乎彆人的看法,很容易內耗。
她需要程淩雪這樣的朋友,能帶帶她性子。
程淩雪“你以後看到她,把她想象成一條狗。”
溫書芹瞬間就明白其中用意“把她想象成一條狗,不能指望她講道理。”
程淩雪點頭,還不算太笨。
“溫姐姐,她還是有狂犬病的狗,直接打就行了,不要怕打不過,我們都幫你呢,你身邊不是一個人,就算打起來,你的名聲也不會臭。”
“大家都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她欺負你,你就和她打架,打起來打架也知道是你挨欺負了,都不需要你解釋。”
“你看她個子還沒你高呢,怕什麼。”
程淩雪撐著下巴“我覺得你缺乏鍛煉,那個什麼,不是有個姓楚的追你,你讓他教你,學點防身的招式,我雖然打架還行,但我不會教人,每次都臨場發揮,不適合你。”
楚長風像是一個奇怪的按鈕,提一次,溫書芹的臉就紅一次。
她睫毛輕顫,嗯了聲點了下頭。
薑晚婉在旁邊偷笑,從桌子底下給程淩雪豎起大拇指。
下火車程淩雪在薑晚婉耳邊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回頭讓那個姓楚的記得我牽紅線的功勞。”
薑晚婉想到了蘇坪山,淩雪跑著來,坪山哥肯定想壞了“坪山哥聯係你了嗎?”
程淩雪“他聯係我乾什麼?”
薑晚婉搖頭“沒事兒,我看過年的時候他給你紅包,還以為你們關係不錯呢。”
“我以為我們關係很淡呢,誰知道他會給我紅包,估計看你麵子順手給我包的,這人挺大方的,隨手給我包的,還塞了不少錢呢。”
程淩雪對蘇坪山的印象,目前停留在大方上。
薑晚婉看這倆人屬於一頭火熱,一頭沒通,火熱的那頭又望而卻步,她也不好說什麼。
感情的事兒最不好插手,容易好心辦壞事。
晚上下班,溫書芹從樹上摘了點杏子。
她家裡的杏樹十多年了,每年都會結一層厚厚的杏子,現在正是杏子成熟的季節,她剛嘗了一個,酸甜剛好,不軟不硬。
她摘了一筐,去找楚長風。
楚長風看到她立馬跑過來,頭上都是汗,高興充滿身體每一個毛孔。
“書芹你怎麼來了?”
溫書芹把小竹筐遞給他“杏子熟了,我記得你不太愛吃很軟的,現在酸甜剛好,嘗嘗吧,我已經洗過了。”
心上人站在麵前,楚長風哪管得了杏子酸不酸,軟不軟,他拿出一個放嘴裡,金黃的杏子外皮細滑,脆爽多水,回味甘甜,一口下去舌尖先嘗到了酸味兒,後品嘗到甜味兒。
更多的還是他甜味兒,看到溫書芹,楚長風覺得哪哪兒都是甜的。
快沉入黑暗中的天幕是甜的,慢慢變得圓潤明亮的月像杏子味兒的糖球,月宮裡嫦娥仙子的果盤裡,放著的一定是六七月份的杏子。
酸酸甜甜。
溫書芹看他渾身冒傻氣,問他“好吃嗎?”
楚長風忙不迭點頭“好看,沒有比你更好看的女人,你簡直長在了我的心坎坎上。”
說完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人家問的是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