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婉沈行疆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
羅蓓這個人精,瞬間就聽出徐鳳玉話裡麵的驕傲。
“妹妹是個客氣人。”
徐鳳玉“那可不咋的,蓓蓓啊,你們回來的路上得小心注意安全,坐火車穿得彆太好,小心被扒手盯上,他們擅長‘擠貼門’‘摘掛’‘拎包’‘割竊’‘調包’偷東西,各種手段頻出不窮。”
擠貼門就是趁人多的時候貼你身上偷。
摘掛,夏天熱,衣服帽子脫下來掛在那兒,也會被人順走兜裡的東西,或者直接給你把衣服拽走。
剩下的幾種手段字麵上就很好理解了。
羅蓓也出過遠門坐過火車,徐鳳玉說的時候,她還是笑嗬嗬地應著“娘放心,你說的啊我都會記在心裡的。”
她知道歸知道,長輩好心囑咐她也不反感。
平時都見不到幾麵,聽聽也不會掉塊肉,反而你認真回複,長輩也能安心。
徐鳳玉想想沒啥可囑咐的,就掛了電話。
羅蓓和王宜年是兩三天後的早上到的。
六點來鐘,路邊的草凝結著露水,黃白紫色相間的野菊花開滿地,紫色粉色的喇叭花纏繞著樹藤生長,喇叭裡麵掛著晶瑩剔透的露水,生機勃勃,早早的開了喇叭,像是見到了太陽使勁渾身力氣要叫醒這片土地的人趕緊起來乾活。
羅蓓和王宜年的婚禮在北京辦的。
這是羅蓓第一次來內蒙,出了火車站,看到對麵路邊的野花野草,覺得緊繃的神經放鬆了。
“唉!錢包沒了!”
王宜年忽然驚呼。
羅蓓剛放鬆的神經又立馬繃緊了。
“什麼?”
“小錢包還是大錢包?”
王宜年麵帶苦澀“是大的,放行禮裡麵壓著的,我剛才檢查行禮,發現行禮袋子被割了個口子,沒了。”
他們把零錢放在身上,多的放包裡,小錢就是零錢,大錢就是很多錢。
羅蓓麵帶愁色“我娘在裡麵還放了三個小銀鎖,專門找老師傅打的,手工費就花了八十多呢。”
那是她帶給薑晚婉未出世孩子的。
丟了!
真真是心疼死了。
彆提裡麵還有三百多塊錢呢。
王宜年也心疼。
就在夫妻倆準備找火車工作人員去解決的時候,一個身材高挺如鬆似竹的男人走了過來,他步子邁得大小差不多,走路自帶不可忽視的氣場,樣貌很俊。
“丟東西了嗎?”
王宜年以為是好心本地人,瞧著他還有點軍人氣質,就立馬說“是啊,丟了錢包,裡麵有錢還有三個小銀鎖,我媳婦兒家裡特意找人打的,花了不少錢呢。”
他情緒急,說的就多了。
沈行疆點頭“你們在這等著,我進去找。”
說完身形隱沒在出站的人群裡。
羅蓓不禁感歎“你們這地人熱心腸,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啊。”
王宜年很讚同“沒錯!”
與此同時看到了接他們的徐鳳玉“娘,我們在這呢。”
徐鳳玉走過來,王宜年忍不住和她說“我們錢包被人偷了,剛才有個長得好看的好心人,給我們去找了,咱們在這等等他,你是沒看到,那同誌生的氣宇軒昂,還有點像軍人呢。”
羅蓓“我看他沉著冷靜的樣子,覺得錢包肯定能被找回來。”
徐鳳玉“……”
她把這傻兒子和傻兒媳婦兒拉到門口沒人的地方“什麼好心人,那是你們妹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