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娛錨點!
“行,走吧!”張洋說完帶著一群人到了錄音棚。
到了地方就把兩方的曲譜分彆給了他們。
“張導,你不會是去了三亞在海底玩的時候想起的這首歌吧!”零花剛看到歌名就問道。
“你猜的還真準。”劉一菲聞言笑嘻嘻的說道。
不一會幾個人都看完後,姚被娜開口說道“好傷感啊!”
“不會啊,挺勵誌的。”曾一看完後說道。
“要不你們交換看一下。”劉一菲建議道。
於是他們很是聽話的交換了起來。
張洋這時對著姚被娜說道“給你演唱的這個版本,是寫抑鬱症患者的歌,對應的是《82年生》的電影女主角表現出抑鬱症患者低沉的一麵,而且我準備伴奏隻用吉他,讓歌曲處處透露著憂傷。”
說完張洋又看著鳳凰傳說說道“你們也看到了,一係列的歌詞改變雖然不多,但丟掉了另一個版本的悲哀和低落情緒,
變成了撫慰人心的靈藥,而且編曲要恢複常態,甚至在最後副歌部份還要激烈一點。”
姚被娜這時感慨著說道“還是你們玩弄筆杆子的厲害,就改了這麼點東西,表達的東西卻完全不一樣了。”
“再厲害,還不是要你們來演繹,張洋他就是個寫歌的,懂個錘子的演唱。”劉一菲故意說道。
劉一菲的話音剛落,三個人就輕微的笑了起來,至於大聲的笑,不存在的。
“好了,我們今天就開錄吧!”張洋說道。
三個人都點點頭。
一天時間兩個版本的《海底》全部錄製結束了。甚至都沒有讓張洋工作室錄音棚的小夥伴們加班。
歌曲都錄製結束,張洋看了下時間才五點多,就說道“我請你們吃晚飯。”
三人都同意後,張洋帶著他們來到附近的一家私人小飯館。
張洋剛走進去,老板娘就對他說道“張導,新年快樂,好久沒有看見你過來了。”
張洋哈哈一笑說道“我這不就帶人來照顧你的生意了。”
老板娘走出櫃台,對張洋一行人說道“走,帶你們去包廂。”
“張導這是到哪都有特權,五個人也有包廂。”零花調侃道。
“張導工作室一般都在我這訂飯,給點小特權也是應該的,不然怎麼留住這個大主顧。”老板娘笑著說道。
“哪的顧客都是上帝。”曾一聽後哈哈一笑總結道。
幾個人說說笑笑中簡單吃過晚飯就各自回家了。
張洋和劉一菲直接走路回家,就當消食了。
“你說姚被娜什麼時候找個男朋友。”劉一菲突然問道。
張洋看著劉一菲突然操心彆人的愛情,一時之間有點不習慣。
“可能她想的時候吧!”張洋沉吟道。
第二天一早,張洋一個人再次來到工作室,徑直去往製作組。
張洋這次還把昨天錄的兩首歌給帶了過來,放給眼睛仔他們聽。
等他們都聽完了,張洋隨意找個椅子拉開坐下對他們考教道“你們聽到這兩首歌有什麼想法。”
“老板,你為什麼給《82年生》的電影配樂,這還不如給《極限逃生》配樂。”眼睛仔推了下眼鏡問道。
“想到合適的就做,哪有這麼多為什麼,直接說想法。”張洋沒有理會眼睛仔的問題。
張洋說完看向其他員工說道“你們都停下來一起想。”
員工們聽老板發話,趕快停下動作。
有大膽的甚至又把歌曲放了起來。張洋見到後也沒有管。
半個小時左右,還是眼睛仔說道“老板,我覺得讓人傷感的版本可以配合老板娘的角色,安撫人心的版本可以給老板你的角色。”
張洋點點頭這個分析很中肯,但也沒有什麼新意。
“那哪個先放出來。”
“歡快的吧!可以把大家都吸引進電影院。”眼睛仔分析道。
“那悲傷的什麼時候放?”
“等上映一個星期左右,我們可以靠這個歌曲來拉新。”
“文藝片還要這麼在乎票房嗎?”張洋問道。
“一般的當然不需要,可老板你演的就不一樣了。”眼睛仔理所當然的說道。
其他員工一聽眼睛仔的話,隻覺得眼睛仔的路走寬了啊!
這麼配合老板,不得加個雞腿。唯一可惜的是,眼睛仔已經是後期製作部門的老大,沒有什麼升職的空間,但說不定可以加薪!
張洋也頗為意外的看著他,心情不自覺的愉快了起來。
“我還不需要票房來證明自己,不過你有這個心是好的,剪一版電影裡的哭戲,做抑鬱版的v,記得剪的碎片化一點。
再剪一版比較暖心的內容,做治愈版的v。就這樣吧!”張洋說完就站起身來準備走人。
“老板,我覺得最治愈的,就是你演的床戲部分。”眼睛仔一本正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