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陸永庭冰冷的眸底浮現出幾分戾色。“那你告訴我,是江學義喜歡江九珠還是江九珠喜歡江學義?”
一字一句說得極重。
九珠不由一愣,這才意識到陸永庭會錯了意。
該死的江學義,那日她寫了好些字,為何偏偏隻寄這幾張過來,這擺明是要製造矛盾嘛!
九珠起身解釋道“陸永庭,你彆誤會,我不喜歡江學義,那些都是隨便寫寫的。我不隻寫了這幾張,還寫了其他的。”
隨便寫寫?好一個隨便寫寫,陸永庭可不信。
他麵沉如寒冰,“我信你個鬼,江九珠,你當我傻子嘛!”
“說,你逃跑的那半年是不是和江學義私混在一起。”陸永庭鋒利的眸光逼視著九珠。
九珠辯解道“我是被江學義擄去的,我沒和他廝混!”
陸永庭嗤笑,“為他束發,做飯,陪他去看日出,還和他一起寫對聯,剪成親才會用的喜字……是他逼你做的?”
九珠一怔,這……確實不是江學義逼的。
壓著心虛道“江學義擄劫我是真!”
陸永庭走近,攥住九珠的下頜,目光死死的盯在她那張無辜的臉上。
“原先說阿諾擄劫了你,如今又扯上江學義,江九珠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可笑。”
九珠無力解釋,明明他說不計較以往的事,現在又反悔,說來說去,還不是為她逃婚的是意難平,可那事又不能怪她,要怪就怪阿諾和江學義那兩神經病。
帶著妥協和無奈的口吻問道“陸永庭,你到底想如何?”
質問過後又多嘴的補了一句,“是不過了?要散夥嗎?”
話音剛落,陸永庭一口斥決“想得美,誰說我不過了?”
頓了一會,似笑非笑的道“我現在就過給你看!”
說著,鬆了九珠的下頜改成拽著她胳膊轉身往裡屋拖。
一種不好的預感在九珠心中升起,下意識的認為不能被他拖進去。
冷戰了這麼多天,陸永庭都睡在書房,如今這舉動,九珠怎能不怕。
這個時候千萬得離床遠些。
九珠張口就往陸永庭的手上死咬。
陸永庭吃痛,手本能的鬆開縮了回去,可反應過來迅速又準又猛的再次逮住九珠,又抱又拽的往裡屋去……
阿雨和阿雲惶恐的站在門外,聽見夫人在喊她們的名字,神經緊繃的兩人沒多想,馬上就要推門而入,卻被宋嬤嬤叫住了。
“你們倆要進去乾嘛?”
阿雲道“我們得進去幫夫人!”
宋嬤嬤交代道“夫妻兩個的事輪不到我們做奴才過問,在外等著就是。”
阿雲阿雨不安。
宋嬤嬤似安撫的道“世子爺吃不了人!”
阿雲和阿雨麵麵相覷。
話音才落,屋裡傳來夫人喊宋嬤嬤的聲音。
阿雨和阿雲齊齊看向宋嬤嬤。
宋嬤嬤輕瞥了一眼倆人,一臉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