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放在第一,先救人要緊,馬海你說的猴精是不是侯金華?刑警望著馬海問。
對,就是他。馬海點點頭。
為什麼打麻將會弄成這樣?他們倆以前有沒有過結?比如在債務糾紛,打架鬥毆等等,馬海你如實回答。刑警繼續地問。
債務糾紛不存在,也沒有打架鬥毆的舊仇,就是平常娛樂偶爾間打打麻將打發時間而已。當時,猴精他輸了錢,估計是輸急眼了,我們從晚上八點左右開始,一直玩到淩晨四點左右。邱清覺得太累,說了明天晚上繼續再打,可是猴精不許邱春走,兩人就吵了起來,猴精拔刀威脅邱春,邱春叫他放下刀子,猴精不服就向邱春捅了一刀,當時邱春倒地了,猴精看到大事不好,他逃跑了。馬海一邊敘述一邊望著刑警說道。
誰打了120?刑警又問。
我打的,當時,我以為沒有大事,誰知我看見邱春手壓不止血,開始臉色蒼白,昏迷,我不得不才打了電話。馬海說。
這個猴精不得好死,他也太狠了!竟然行凶拿刀捅我兒子,警察同誌你們一定要抓到這個人。範花邊哭邊說。
放心,我們一定要抓到他,這個侯金華以前犯有前科。好了,你們好好照顧他,我們剛才交代了醫師,要付出一切代價,救人第一,我們走了。刑警望了一眼躺在床的昏迷不醒的邱春說道。
說完後,邱清送走了三位警察……
直到第二天傍晚,邱春才蘇醒過來,範花望著受傷、差一點要了命的兒子悲慟欲裂。
兒子,你終於醒過來了。範花拉著他的手。
媽,彆難過,這個猴精,老子要叫他血債血償!邱春皺著眉頭,表情好痛苦的樣子。主治醫師走進病房望著蘇醒的邱春。
好險,幸好挽回了生命,打個麻將至於嗎?年輕人也不知天高地厚。主治醫師搖搖頭地說。
謝謝!好像做了一場噩夢,醫師我沒有事吧?邱春微微一笑地說道。
現在應該脫離了生命危險,不過不必太意,在這裡好好休息十天半個月的就可以康複出院。主治醫師笑嘻嘻地說。
聽從醫師醫囑,由醫師安排,身體健康最重要,隻要我兒子儘快好起來,現在不是考慮錢的問題,就是砸鍋賣鐵也要讓兒子一切正常才出院!邱清很負責任地說。他說話算數,也是非常講原則的人。他就一個兒子,邱清五十七八歲,三十二歲才得子,不稀罕也稀罕。兒子就是他倆的希望。範花望著兒子一天比一天好起來,她也放心多了。
夜幕降臨,江州繁華的夜景十分迷人。
幾天來,範花擔心受怕的日子終於過去了。
這是範花最擔心受怕的日子。
那天清晨六點左右,她接到馬海從醫院裡打電話聽說兒子出事了,她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邱清還在公司看報表,他突然間接到妻子範花電話,他什麼都不顧了,迅速跑出辦公室開著車直奔醫院。
邱春恢複很快,他在醫院昏迷了兩天之多,幸好醫師技術高明,才把他從死亡線上搶了回來。
馬海這次也觸目驚心,他看見邱春出了這麼大的事深感內疚。他知道邱兄不會責備他,也不會罵他,邱春反而感謝他。那夜如果不是以身作則,邱春會一命嗚呼。幸好他及時打了120搶救車,又打了110。可是,對事情平息後,馬海拿著邱春的手機發現有一條短息。他看見這條短信是東陽“女酒鬼”秦玲發來的。馬海一五一十把邱春在和對方幾個人一起打麻將,破一個混混用刀捅了的事告訴秦玲。
秦玲知道後,她著急問馬海,邱春要不要緊?馬海回答說一切都平安了,謝謝美女關心,秦玲掛了電話,她想了好長時間。
邱春住院已經是第五天了。上午,主治醫師查過病房後,醫師帶著助手來病房幫邱春換藥……
秦玲手捧著鮮花緩緩地走進病房,範花抬起頭來望著她驚訝萬分。
你是?範花站起來走近秦玲,邱春雙手支撐,然後身子半躺在床上。
阿姨你好,我叫秦玲,是邱春的朋友,我是聽馬海告訴我邱春出事了,今天上午剛下車特意過來看看他。秦玲說。
哦,姑娘,你這是從哪裡趕來?範花望著站在她麵前的秦玲問。
從浙江東陽,昨天晚上的火車,到江州晚點半個小時,我問過馬海才滴滴車趕過來的。對了,邱春你沒事吧?秦玲把花放在他的胸前……邱春,如果不馬海打電話告訴我,我怎麼知道你真的出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