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砰!”的一聲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她似乎忘記了疼痛,她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盯著李辰安,隻覺得腦瓜子嗡嗡的,居然沒敢再說出一個字來。
“我從不打女人。”
“你不是女人,你是禽獸……不對,這侮辱了禽獸,你是禽獸不如!”
李辰安一步一步走了過去,薑慧便愈發看清了李辰安此刻那猙獰的臉。
她在地上向後挪動,手裡的紅綢巾落在了一旁,她嘴裡不停的在求饒“不、不要過來,你……你……”
李辰安停了下來,這話聽起來有些歧義,好像自己要對她做點什麼似的。
“你記住了,以後夾著尾巴當你的小,若是往後你再敢對我、對我娘、對我妹妹大聲說一個字……”
他麵色一沉,惡狠狠的吐出了一句話“我真的會殺了你!”
薑慧豁然覺得渾身冰冷,她仿佛已感受到了李辰安散發出來的那無形殺意。
就在這時,剛才薑慧的驚呼驚動了府上的那些家丁,此刻那五個家丁正向這裡跑來。
他們看見了李辰安,也看見了坐在地上的薑慧。
在這個府上,薑慧儼然已成為了他們的主子,而今見主子受辱,五人嗷嗷叫著便向李辰安衝了過來。
若是前世的李辰安還真不懼怕這五個人,因為他練過跆拳道,平日裡除了尋花問柳之外也有健身,身體素質保持得相當不錯。
但這前身的身子卻就是個花架子,這十天來他都在想著一些問題尚來不及去鍛煉,顯然不是這五個家丁的對手。
李辰安左右看了看,左邊的花園旁放著一把鋤頭!
此刻薑慧見援兵到來頓時就忘了疼痛和恐懼,她依舊坐在地上,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叫“打、打、打死他、打死他!”
李辰安轉身向那花園跑去,一把擰起了鋤頭,雙手一輪,便向衝在最前麵的那惡奴砸了下去。
他當然沒有用鋤刃,因為不能弄出了人命。
可那鋤柄帶著鋤頭的重量這一家夥砸下去也不得了。
若是砸在腦袋上估摸著就開了瓢,所以他砸的是那惡奴的肩膀。
那惡奴以往從未曾將這李府的大少爺放在眼裡,本以為憑著自己的凶悍就足以將李辰安嚇尿。
所以他大意了。
他沒有躲。
“砰!”的一聲。
他也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啊……!”
李辰安根本就沒有因此而停留,因為打架這種事務必要一擊讓對方喪失戰鬥力。
鋤頭落地,他雙手一撐,以鋤柄為支點他一躍而起,向第二個惡奴一腳踹了過去。
那惡奴被這一腳踹飛,李辰安落地,順勢將鋤頭橫掃,“砰!”
“啊……!”
寫來話長,其實也不過數息之間,李辰安手握鋤頭有如戰神一般,那五個惡奴儘皆倒地,一個個哀嚎不斷。
有人斷了腿,有人折了胳膊,有人碎了肩,也有人臉腫得像個豬頭。
血染紅了那一片地,哀嚎驚得歸巢的鳥雀飛起。
薑慧這就驚呆了。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曾經那個懦弱的少年怎麼突然變得如此凶悍!
這是一種陌生的感覺。
她本以為自己已掌握了他們娘仨的一切,包括他們的命運。
現在她才豁然發現自己完全錯了。
所以他以前都是裝的?
一定是這樣。
他接下來會做什麼?
難道他是為了這李府的家業而來?
他、他會不會真敢殺了自己?
李辰安扛著鋤頭走到了薑慧的身邊,他忽然咧嘴一笑,這笑意看在薑慧的眼裡卻如見惡魔一般。
“你、你彆亂來!”
李辰安突然收斂了笑意,將肩上的鋤頭一揚,高高舉起,薑慧頓時麵無人色,一聲慘呼“不要……!”
“砰!”
李辰安這一鋤頭鋤在了一旁的一顆梅樹上。
“啊……!”
薑慧雙腿亂蹬,黃白之物頓時流了一地。
“長點記性,守點規矩,日子才能過得下去。”
他丟下鋤頭,轉身而去。
大門處走來了一個人。
他是李辰安他爹李文翰。
李文翰看見的是這院子裡的淒慘景象,也看見了李辰安的背影。
“孽子,你這是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