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四賢肯定是認出了她,而她偏偏又選擇了飛蛾撲火意圖刺殺楊四賢……我估計她被楊四賢給抓了起來。”
“商老哥是皇城司的尊者,我便尋思他應該有法子將溫小婉給救出來。”
鐘離若水一聽,心裡其實有了更多的疑問。
比如溫小婉為什麼會去煮雨小築找李辰安?
還比如李辰安如何知道溫小婉與楊四賢有不共戴天之仇?
自己離開了廣陵城三個月,溫小婉又是凝香館的花魁……李辰安是不是又去了那地方?
不過聰明如她一個問題都沒有問。
因為不需要去問。
也因為對自己強大的自信心。
還因為對李辰安的信任。
“原來這樣……那這事確實讓商大家去處理比較好,畢竟皇城司的影響力還是比魚龍會強許多的。”
“呆會用了早飯我陪你一起去,商大家在京都的家距離花溪彆院有些遠。”
“好!”
“你等我一下,我梳洗一番就出來。”
李辰安目送著鐘離若水去了東樓,這才收回了視線,轉身也去洗漱了一番。
二人在林雪兒的服侍下用過了早飯。
這早飯很是豐盛,一人配有一盅燕窩羹,也不知道這是鐘離若水的日常還是因為自己初來特意準備的一份。
“這兩個玉牌你收著。”
鐘離若水從袖袋中取出了兩塊白玉牌子遞給了李辰安,李辰安接過一瞧,一塊玉牌上刻有聚仙二字,另一塊玉牌上刻有水雲二字。
“我想你在京都的這些日子,總是需要宴請一些人……聚仙閣的席麵可不太好訂到,若是貿然去訂,怕是要等上個十來天。”
“但有了這玉牌,我在聚仙閣的三層樓上單獨留下了一個房間,凡擁有這玉牌的人才可使用。”
“另外若是你要請人品茗,水雲澗的茶位也不太好訂,這牌子的作用一樣,你隨時可以去。”
李辰安頓時對鐘離若水刮目相看,這不就是前世的至尊待遇麼?
“這倆牌子你發出去了多少?”
“可不是發出去的,一千兩銀子一個各賣了十個,另外送出去了兩個,都是黑玉牌子,去吃飯喝茶都是要另外再給銀子的!”
“這白玉牌子可不一樣,就這兩個,比黑玉牌子的權限更高,吃飯喝茶也不用付錢,因為這本就是我留著自己享用的呀!”
李辰安笑了起來,倒是沒有和鐘離若水客氣,他將這兩個牌子揣入了懷中,“彆說,我倒是還真要請一些人喝茶吃飯。”
“那呆會咱們去見見商老哥,看看中午還是晚上去你那聚仙閣試試?”
“好呀,正好你也品品禦廚的手藝。”
用完早餐,收拾妥當,鐘離若水帶上劍舞正要和李辰安出門,卻不料外麵的門房帶來了一個少年。
這個少年背著一把刀!
他長得就像刀一樣!
他的身材修長,他站得筆直。
他的臉有如刀削,臉上還冰冷的毫無表情。
他的眉如刀鋒眼含刀芒……他站在李辰安的麵前,居然令李辰安覺得有些刺眼!
李辰安微微眯起了眼睛。
這少年也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李辰安,嘴裡這才吐出了一句話來
“我是阿木!你就是李辰安?”
昨兒個鐘離若水向鐘離若雨要了一個人來保護自己的安全,那個人的名字就叫阿木。
“我就是李辰安。”
阿木的視線越過了李辰安的肩膀看了看他背上背著的那把劍。
“這把劍很好!”
“往後,我就跟著你,我沒死,你就不會死!直到你離開京都!”
“我若死……你找人為你收屍!”
“另外,除了有人要你命,其餘破事彆來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