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銀如命麵色忽的一沉,笑意消失,那張胖乎乎的臉上滿是怒容
“虧了琴劍山莊的少莊主待你如兄弟!”
“你竟然裡應外合,勾結那些江湖鼠輩,打開了琴劍山莊的大門!”
“你借著少莊主對你的信任,在密室中偷襲了少莊主,帶走了放在密室中的那架九霄環佩琴!”
常白書一聽,頓時就看向了魏長河。
魏長河勃然大怒“銀如命,你休得栽贓陷害老夫!”
“納命來……!”
他縱身從屋頂上飛起,手中大旗一揮,旗幟招展向銀如命席卷而去。
銀如命摸了摸口袋。
口袋裡隻剩下了二兩碎銀。
怕是買不了魏長河的命。
……
……
坍塌的柴房處。
小琴渾身都是血。
有敵人的血,也有他自己的血。
當然更多的是敵人的血。
他的身周已躺著二十餘具屍體,他依舊站在那口棺材旁,一步也未曾挪動。
似乎那口棺材對他極為重要。
重要到他寧可挨上一刀,也不願意後退一步。
他手裡的兩把刀指著地。
刀上的血順著刀尖正在滴落。
他的麵前又有十餘個高手。
他依舊這麼不丁不八的站著。
就連臉上的神色,都沒有絲毫的變化。
他甚至沒有去看對麵的那些敵人,他的視線微微低垂,看的是地上的雪和血。
呼嘯的狂風會讓他眨眼。
眨眼間可能就有敵人的刀來。
所以他在聽。
聽敵人踩著茅草或者積雪的腳步聲。
聽狂風中破風而來的刀劍聲。
有刀來。
又有劍來。
五把刀、三把劍。
還有兩杆長槍!
他的手緊了緊握住的刀柄,就在那兩杆長槍距離他僅僅隻有尺許的時候,他出了刀。
右手一刀。
一刀將兩槍給蕩開。
他的左手一刀就在那一刹那橫掃而過,然後一撩,“鏘鏘鏘……”
這一撩之下,他的左手刀與刺來的三把劍碰撞在了一起,他右手的刀又斜斜的砍了過去。
乾淨。
離落。
沒有一個多餘的動作。
也沒有浪費一分多餘的力量。
但是,那劈來的五把刀中,偏偏有那麼一把它慢了半拍!
小琴將四把刀格擋開之後,他的右手刀本應該橫切而過,將那四個人攔腰斬斷。
但慢了半拍的那把刀就必然會劈中的肩膀!
中這一刀,他會丟掉一條手臂。
他現在還不能付出這種代價。
所以他橫切的那一刀變成了向上格擋。
他擋住了這一刀。
可另外四刀又向他招呼而來。
這四刀似乎發現了什麼秘密。
它們的速度不一樣。
角度也不一樣。
但它們的目標卻都一樣。
蕭包子眯著眼睛,忽的說了一句
“那小子若不退,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