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還真是既緊張又刺激,頗有些狼人殺的味道。
麵對這種情況,魏弘覺得自己必須做好兩手準備。
第一儘快提升實力,爭取在有絕對把握搶先弄死鄭福生。
第二做好最壞打算,一旦他提前查到自己頭上,必須要有殊死一搏的底氣。
“鄭福生出身於徐州村戶,在武館習得些許拳腳功夫,磋磨到中年才不過煉皮境圓滿的實力,也就是說他撐死也就1200斤臂力!”
“如今我臂力已經接近七百斤,拳法更是已經達到圓滿境界,尋常煉皮境後期都能周旋一二。”
“我與他的差距在於皮膜防禦、力氣、經驗等諸多方麵,甚至於若是找準時機偷襲,再配上一把不錯的武器破防,現在我也未必不能殺了他!”
魏弘一陣分析之後,下意識掏出錢袋子掂量著。
由於每日堅持去武館裡給人當陪練。
一段時間下來倒是攢了不少錢,不過大多砸在了上次的喬遷宴上。
現在他兜裡的還是賓客們送的賀銀!
八桌賓客大多都不富裕,也就林維生、王大誌等人送的禮金多一些,加起來總共七八兩左右。
“這也不夠打一把好武器的。”
魏弘鬱悶吐出一口廢氣,而且年關將近,過兩日就是年三十。
他還得留點銀子買年貨呢。
現在隨便打一把好點的刀也得十幾兩銀子。
一把削鐵如泥的神兵利器更是價值千金。
所以魏弘想買一把好點的武器防身也是不易的。
總而言之,還是太窮啊!
“雖然買不到好的武器,不過搞一把尖刺類的武器還是可以的,比如分水刺、魚腸刀,集全身之力刺一處地方絕對可以破防。”
“另外配合些毒藥、生石灰,關鍵時刻也能有些作用!”
“同時最好多準備幾個藏身地,一旦局勢不可避免的惡化下去,起碼還能順利躲避追殺。”
魏弘事無巨細的籌謀著。
出身於貧民窟的他自小就懂許多醃臢手段。
真要費儘心思去對付一個人,自然能想到不少招數!
一頓謀劃之後,他起身就走。
四方賭館門口,鄭福生仿佛察覺到了什麼似的。
下意識抬頭看向了魏弘剛才所在的雅間窗戶。
“鄭爺,瞧什麼呢?”一個混子笑嗬嗬的詢問。
“沒什麼!”鄭福生壓下了心頭的煩躁,皺眉反問“讓你查的事弄清楚了沒有?”
“沒呢,有難度!”混子訕笑著小聲回答“咱們血鴉幫剛剛踩到安樂坊,這一片以前都是虎頭幫的地盤,貧民窟更是魚龍混雜,兄弟們一兩人根本不敢進去,人去多了還容易遭到虎頭幫敵視,實在是……”
“廢物!”
鄭福生不耐的冷哼一聲。
正如魏弘判斷的一樣,他其實從未放棄追查前幾日之事。
自己三個兄弟莫名其妙失蹤。
一個兄弟莫名其妙被拉大糞的魯山弄死,一切也來的太過蹊蹺。
他們到底得罪了誰?敵人又藏在哪裡?
鄭福生不敢多想,卻也不甘心!
他隻能在這人生地不熟的神都裡,小心翼翼的蟄伏追查下去。
可惜他初來乍到,還未徹底收服手下一乾人等。
以至於手底下人做事敷衍根本不肯賣力,也讓鄭福生慢了一步發現對手。